是要与这位疑凶撇清关系。
现在的烈霏不太想见到他。他满心烦躁,甚至暗恨自己当初简直是在引火烧,什么敌人。到一对上那个人的睛,他这个真的幕后黑手就心乱动摇,实在是失了反派的格调。
所幸,除了昨夜遥遥相望的那一,他没再过问自己对九千胜的意。不知是迟钝还是全不在意,最光阴对暴雨心待他的态度没有一伤心的神。银发的少年手执绒尾,认真地求教,“昨夜多谢你为吾辩护,文小遇害之事,你有何想法?”九千胜昨夜说这也许是一桩阴谋,今晨他门会见一名武林中德望重的前辈,请其为他们担保。而自己有嫌疑,不便跟随。
她死得凄惨,最光阴虽不认识她,也想尽快找真凶,还她清白公。但他一人也想不什么眉目,便要想找人参详。同时他也想知,烈霏相不相信自己不会害人。
暴雨心偏偏没有看他的睛,而是眸光幽深地望向远。云深阔,花开无尽,自他的里望去,实则是一片荒芜。是自己表演得太久,对着仇人也戏假真了吗?他着莫名躁动的心,一字一句,自己早就在心排演过无数遍的谎言。
“吾有一法,可以令你与文小冤魂对峙,问真相。”
【4】
最光阴不疑有他,应允之后,两人俱是无话。听闻可以凭借此法找到杀人元凶,那琥珀的眸中有瞬间的光,一刹又恢复了最初的清冷。少年自始至终都有一种隔绝人世的淡漠,仿若任何风波都不能染其分毫。暴雨心竟然不愿承认,他的礼可能并不在乎他。他从不会为了自己而生气,可能他甚至都不懂什么是在乎。
真讽刺,为何那人不在意,他却是先在意了,究竟要什么人才能让你失控呢?
正在这时,一暗藏杀意的掌气袭来。暴雨心率先反应过来,他心念一转,却不是挥动战镰抵挡,而是有意将他挡到后,兀自受了这一掌。
“小心。”他提醒迟了,烈霏已经中掌,祆撒舞司一血吐,被他后的少年接住。
最光阴神一厉,指尖白的绒尾一甩,幻化成黑的弯刀。护在暴雨心面前,退来人。
暮昏沉,看不清蒙面之人,只能辨认大概的形,十分陌生。最光阴细想在琅华宴上见过的众人,都不形似。
少年手腕一转,收回刀锋,沉声问,“那是何人?”
“咳咳,心也不知。”他嘴角正溢血痕,面苍白地倚在他的肩上,看上去虚弱可怜,“也许,是幕后之人,不想让我们得知真相。”
“你......不要紧吧?”少年清冷的细眉轻微蹙起,伸手去碰他的侧脸。暴雨心直接握住了最光阴的手背,放在唇边,心一动,面上不动声的轻叹,“不要紧,吾会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