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们少主夜璞,不过是师徒分,”
“公,其实……这件事少主也很为难的。花苗的大小不知怎么就认定了少主,花苗族长和咱们族中一些长老也很想要促成这门亲事,土族毕竟势单力薄,若是能同花云大小联姻,便上可成南疆第一大族,到时候少主想要一统南疆,便不必像如今这般举步维艰了。”
“铃果儿,你乱说什么呢。”
“她今日里来村里闹了,还说公是狐狸。”铃果瞧了夜璞一。
“公听错了!铃果没那么说。”
她用的土族语,但这些时日,慕容纸已经能听懂一些。只听她说什么花苗,还有什么丫的,铃果儿表则更显慌张,跟她说了一定要拦住她,然后回只“公,公您、您别担心,没事的”,便匆匆了楼。
后夜璞的声音响起,他神疲惫,有些无奈:“师父,夜璞真的不是故意招惹那位姑娘的!说什么比武招亲,本就没有的事!分明是她拉着我跟她比划,比输了就缠着我。”
“有什么不能说的,”铃果儿却眯眯笑:“这儿可是南疆,怕什么!又没人会笑话你们。”
慕容纸脸上陡然一,心中慌了一会儿,却忽觉铃果刚才那话有异。
铃果正转到窗收衣服,闻言一僵,转过来笑容可掬。
“让他来!那可是比武招亲!赢过我了又不肯娶我,叫我花云大小的面往哪儿搁?!听说他在村里还养了个男的狐狸?那狐狸在哪里?”
“哎呀,这话骗骗旁人也就罢了,公又何必诓铃果呢!咱们少爷不是本族,一开始仅靠着替人诊疗多么艰难才在族中站稳脚跟,如今掌了族中事,更是忙得没日没夜,却还去哪儿都不忘惦记公,对您的一番心思如何,我们大伙儿可都看着呢!”
“但你适才……”
其实除了这姑娘,他本没见过什么别的女,但读过的书上倒是写了很多姑娘家的事。慕容纸知女本就是该大门不二门不迈的,平日里见不到也正常。但书上不是更说,女多娴静羞涩,她、她刚刚说的那是什么?
“铃果不敢!只是少主千万三思啊,咱们土族可得罪不起花苗的。若是惹恼了花云大小,那遭殃的可是……”
“一统……南疆?”
慕容纸在二楼开了窗。只见村众人拦着一个苗族打扮的姑娘,那姑娘声音尖利得很,一句“你们少主夜璞呢”,慕容纸这边听得清清楚楚。
“不是……本族?夜璞他不原就是土族之人么?”
“铃果儿,没事的,你去吧。”
却被外面急急上楼的脚步声打断,只听小姑娘在外面喊:“铃果儿,铃果儿!”
“可是,花云大小那脾气……”铃果弱弱:“怕是不能依着少主的吧。”
夜璞请笑一声,坐在慕容纸边,一把抓过他的手:“师父放心,我会保证那人以后再也不会过来!”
“是啊,少主雄心大志,若是能南疆一统,咱们便不会再受大夏人欺压了。但是无论如何,就算少主娶了花云大小,他心中最重也永远是公您,这一肯定不会变。”
“我叫她不能来,她就再来不了!办法我多得是,你这是信不过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