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般的声音传霜予耳中,连带馥郁的香气让他飘飘然似梦似醉。
可以,她说可以,这是可以的。
可霜予忍不住不动了,两条有力的大跪在柔的床榻上,膝盖自然地开平宴略微夹紧的双,分开,然后略微一,受不断蠕动的肉紧咬着肉棒,丰盈的又带来格外顺的验――再次狠狠――
样吗?可他想这样。
她被蛊惑了,被传来的意和空虚蛊惑了,沉甸甸的男人半搂半压着她,傲立的粉而狰狞的肉棒抵着她,她的已然再度晶莹的,顺着湿的过长长的。
两人同时发一声闷哼,平宴的双手紧紧划过男人结实的背,留几红痕,她的背几乎要绷直了,双唇半开,前透着一片空白――好像脑海中猝然炸开片绚烂的烟花。
可以什么?
男人忍耐不住的微低沉而格外,在平宴耳边炙的呼让她意识停止了动作。
一连串信息空白了思绪,霜予骤然紧拥住平宴,紧贴阴唇的湿淋淋的阳离开,还不等平宴声,男人的腰猛然发力――得的肉棒准确打开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棒到底。
男人把埋平宴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贴近她的左耳:“我可以吗?”
发“咕叽”的声和阴打在肉上的“啪”声,声音在烛火微漾的沉静房间中显得格外淫,可平宴已经没法考虑这个了,因为比起那个,霜予在她耳边不停的、可怜的、魅惑般的微显得更加淫。
霜予整个都僵住了,一瞬间又忍不住动结实的腰胡乱蹭着,紧紧贴着将他过长的阴在整个外来回蹭动,一又一。
太多了,装不的,肉棒还是激烈的快什么的,平宴凭着本能朝后缩了缩,却没想到肉棒在其中又是一蹭,挤压着每一寸肉泛起挥之不去的快。
平宴有些迷乱,贴近霜予的把他抱的更紧了些,于是便不可避免地接到那个存在格外明显的状,发着,在她方才过的两阴唇之间,平宴几乎瞬间能想到那个圆的立的粉,就那么生生戳在微启的肉前,肉贴着肉,一的接面积已然开始发。
太满了,太多了,她满脑被这样的想法充斥,一切意和空虚都被满满当当的阳碾碎,只充斥着炽肉棒撑开了蜜中每一寸隙,密密麻麻地紧密接着,没漏任何一个地方产生快。
平宴几乎在挨他的了,全陷在床榻中,随着他的动波浪一样轻轻摇晃着,这太折磨人了,浅尝即止一般让她在的意剧增。
“嗯……可以……可、可以。”
受不了,她攀住霜予的背,在他耳边声声息,息中夹杂着不成调的回应。
平宴没说话,只是呼紊乱了几息,她勾着霜予的脖,挪动了几腰肢――于是圆的发的肉棒蹭开两外阴,浅浅戳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