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的空白快gan充斥着整个脑海,一切思维都在陌生而激烈的快ganxia臣服,万籁俱寂,平宴只觉察到自己剧烈的心tiao,和生理xing不断chou搐的xiati。
霜予几乎要被她夹得窒息,迷迷糊糊间嗅着一gu乍现的馥郁奇香,又忍不住伸chushe2tou,柔ruan的she2尖扫过花ban般的夹feng。
gaochao中的平宴异常mingan,几乎在霜予再次贴近的同时,她整个shenzixia意识一颤,像是退后又像是邀请,勾着霜予的she2tou更往里去。
她没了力气,方才绷直的小臂和后背陷在柔ruan的床榻和红衣中,层层叠叠re得让人想把多余的衣服扯掉。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zuo了,可方才gaochao过的手实在没什么力气,尤其在shenxia一波又一波快gan海浪般袭来的时候,平宴偏着tou,摸索半天也才扯开半边xiong膛――红衣勒住圆run可ai的xiong团,俏生生的乳tou卡在布料边缘摩ca,引得人别扭又舒服。
平宴xia意识拱起腰,蹭着ting立的乳tou小幅度扭动,白nen的xiong、殷红的乳tou、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女zi透着朦胧se彩的qingyu脸庞,这副chun景让将将抬起tou的霜予顿时愣住。
他鼻尖还亮晶晶地挂着平宴的淫ye,而他gan觉自己xia面那wu件ying得快炸掉了。
鬼使神差地,好像一个合格的花魁不应该zuo的那样,霜予伸chu手轻轻捻住那只可怜地被卡住一半的乳tou,平宴呼xi一滞,hou间溢chu声舒长的微chuan。
于是霜予便知dao,这样她是舒服gao兴的。
于是gan1脆用手掌拢住整个圆run的乳,ting立的乳tou卡在修长的指feng间随着rounie的动作被扯动。
很舒服,很陌生,不同于xiati的刺激,而是另外一种隐秘的gan觉袭蔓全shen。
平宴睁开yan,恍然间发觉男人宽大ting括的shenzi整个笼罩在她的shen上,从原先xia首移到正上方。
那张过分艳丽的脸上清澈的目光让人觉得恍惚,可一只有力的胳膊撑在shen侧,另一只却探在shen上替代she2tou取悦着她,两人之间的空间有些大,至少平宴觉得手臂撑开的空间显得有些清冷了。
于是她伸chu双手,揽住男人绷紧了的肩周,轻轻地,an向自己。
女人柔ruan的shenti便完全陷ru炙re的气息包裹中,霜予霎时间错乱起来的气息pen吐在她脖颈间,乳tou在男人shenti上摩ca,pi肤与pi肤、肉与肉的接chu2从没如此亲密。
平宴又觉得自己xia面有些难受了,尽guan方才才gaochao过。
她两条tui相互摩ca着试图解yang,在碰chu2到霜予僵ying的大tui时便xia意识勾了上去,紧紧攀着绷直的肌肉,像是古木上绽放的藤草花。
霜予真的要疯了,一片空白的脑海里除了shenxia格外柔ruanjiao媚的平宴别无他wu,他全shen上xia每一chu1无一不在叫嚣着qingyu,用那个ying的不能再ying的东西去满足、去填满、去占领、去jinchu。
可他心底好像还有一个说法朦胧地在警醒他,以格外严厉的记忆bi1迫他――不许,就像不能杀人一样,不能这样对别人。
他是花魁吗?他不想zuo花魁。
花魁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