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够,你来我。”
“嗯……!”
唇地摩着另一对唇,直了在反复,拨起一层层积累的快,暧昧的声衬着细碎的息在昏暗的房间里升温。
是泪吗?还是鬓边的香汗?
雕花的偌大床铺上,男人已然近乎全,分量惊人的件生机地傲立着,可男人满心满只有对面半的如芍药一般盛放的红衣姑娘。
她好像本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勾人,红的脸控制不住地后仰,一连串细碎的息在话语的间隙来。
床单快被平宴扯破了,她几乎要把上半弓成一弯弓,两紧紧夹着带来巨大快的――
隐可以摸来的肉。
平宴一颤,乎意料地,觉哪里似乎来了什么。
平宴前忽地空白,快充斥脑海。
或许是一手可以把握的白的小,或许是格外柔的大,他被火袭上心,突然觉自己燥。
炙的气息洒在的,两阴唇间仿佛回应一般再度――地令人咂。
霜予重新埋去,比上一次更加大胆――或者说无师自通地探更多的,不仅照顾着的阴,更是在试图撬开那藏在阴唇中隐秘温的。
“快、快一。”
她甚至衣袍还规规整整的,间的肉却大大咧咧地展示着它的柔和湿,在等待着。
不够,这不够,男人的手把握住这地方着,顺着肉压,可隔着衣的碰远远不够,平宴有些受不了这样隔靴搔又毫无章法的摸法,她觉裘已经快粘在上了。
他略微抬起些,喃喃:“……甜的。”
霜予的手顿在原地,目光却完全定在那里。
她勾了勾手,眉平淡,殷红的唇却吐格格不的话:
平宴一颤,两瞬间夹紧了他的,这刺激太直接,快激得她小腹发紧,漫更多透亮的淫,沾湿了霜予的唇角,蹭到他笔直的鼻尖上,留淫的亮。
霜予脑嗡响,动作却比思绪还要再快一步。
他的探到了两肉间那粒可的小阴,灵巧的勾住它,男人极其认真地――
她倒在柔的床榻上,她了。
风得好像艳鬼的男人低,闭上澄澈如稚的双,吻上了她的阴唇。
她松开握着的阴,几乎是急迫地,两手解开裘,一双修长的伸包裹着的衣,展开占据了半个床铺――了微启的被某种完全浸湿了的在灯光暧昧油亮的肉。
霜予的抵着的狠狠动,牙齿轻轻磕上发的阴――
霜予只觉得这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小,好像一张嘴就可以完全包裹住,他意识伸尖探湿的肉中,这里而的不可思议,陌生的肉与肉的接几乎每一次移动都会使的肉搐。
平宴意识抓紧床单,低看向两之间乌黑长发的影,柔的唇带来了直接的刺激,连男人的呼落在肌肤上都激起快的涟漪。
霜予从往上瞧,能看见她层层叠叠的红衣、绷直了的纤细的脖颈以及顺着耳侧来的曲折的痕。
他的尖快速扫过那条,肉与肉的接和刺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平宴意识息来,发颤的尾音像一把甜蜜的钩,钩得霜予脊背绷直了,的阳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