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闲笑：“还没，不如我去城吃好的。”

“那就好……”司空闲拉住他的手，犹豫了一还是忍不住解释，“我当时不是想那么的，我想过你的，只是我后悔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是我不好……”

事一件件来得太快了，苏锦本来不及接受，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回到营地找到他了。司空闲见着他也就放心来了，“回来了。”

司空闲想想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赶紧拿手帕递给他哄：“别哭，苏隐，都这个时候了，陪我聊聊天吧。”

苏锦这才着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把他拉怀里，原本刚长了肉的肋骨又开始膈手了。苏锦问：“你还恨吗？你不想复国了？”

苏锦被他气笑了，想起以前他们说的话，他说自己能吃他两个的，到现在还真是一不错。过后又觉得一阵心酸，抬手捋了捋他的发。仿佛一夜之间原本如墨一般的长发已经白发丛生，变得黑白相间。

苏锦：“她很好，我已经把她送走了。”

司空闲把他的衣服递过去，笑：“快换上，我都要饿死了。”

“……”

苏锦怔怔：“嗯，你吃饭了吗？”

司空闲又主动跟他搭讪，“都顺利吗？邓威呢？”

等他们回到原本营帐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夜了，因为这天特殊，又加上刚打了胜仗，军营里还是腾一片，紧挨着的村落里还有村民和小孩一同庆祝。可是气氛越是喜庆苏锦心里就越是沉重，司空闲没力气跟着他们闹，就跟苏锦单独在一起守岁，他主动问：“苏娘可还好？”

司空闲苦笑：“我不恨了，可那是我们的家，我想带你打回去。”

苏锦手覆上他的手背又问：“你对我又是如何？我觉得你还是把我当苏隐看，其实我已经变了很多。”

苏锦了，转过去拭去泪，拉着他的手了城里。正是除夕夜，街上本没几家店还开门，他们逛了一圈都没找到可以吃东西的地方。司空闲傻了，“我犯糊涂了，忘了今天的日。”

“我知……”苏锦忍不住落了泪，“我都知了。”

他长大了，他却……

“顺利，他还在那……唉。”

“你别骗我了！”苏锦突然瞪着他把他捞起来，然后又拥怀里，涩声，“我知你被服了昙逝。”

不能在死前陪陪他吗？……”

苏锦一路攥着他的手也不怎么说话，司空闲声音更柔，“苏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苏锦摇摇，还是闷着不说话，好歹找到一家面馆还开着，他们了两碗清汤面，加了个鸡就算是年夜饭了。司空闲胃不好，喝了汤就不想吃了，但他就看苏锦吃饭，苏锦总能把不是很好吃的东西都吃的很香。司空闲看着好玩，又把荷包给他拨了过去。

反正也没有机会尴尬了，司空闲就坦然答：“你是苏锦的时候，

苏锦：“……好。”

苏锦哪里停得来，把埋在他肩里哽不已，司空闲叹了一气，“别哭了，如果真的要死了，我只想看到开开心心的你。”

司空闲莫名地问：“什么知了？你是不是听到谁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