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方确认:“像柳夫人?”
“是啊。”佘县令确定:“你瞧他样貌有些秀气,这颗痣的位置,和故去的柳夫人一模一样。”
温廷泽好奇:“佘大人为何看人家夫人这么仔细?”
佘县令不大好意思,“那个…之心嘛…柳夫人面容姣好,难免令人驻目不是……”
温廷泽拉长声音哦了句,柳家事谈及此,举起酒杯:“佘大人请。”
“侯爷请侯爷请。”
佘县令十分有颜,知上面的事不告诉自己就别多问,他继续与温廷泽交杯换盏,直到喝得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温廷泽酒量好,现在还像个没事人,他招呼婢女把她们家县令扶回去,自己和池方也得以脱,回了驿站。
厢房一大一小,池方意识去小的那一间,却被阿酪和林纪抢了先,林纪走在前,看了看房间:“郎君,一间正好睡两人。”
温廷泽,“去把行礼拿来。”
他带池方去大厢房,阿酪和林纪去拿二人的行礼大厢房,此行几人并不打算久留,只需探个虚实,所以行礼也不过是几个包裹,阿酪整理好东西铺了床便关上门退,留温廷泽和池方二人。
临走时温廷泽嘱咐阿酪今晚自己休息,不必伺候。厢房的床榻一般大,分置两边,温廷泽选了靠外的床,池方自然睡到窗边。
池方只有一个包裹,放在床尾,温廷泽先去洗,待池方洗漱后见温廷泽已经躺倒在榻,准备睡觉。
温廷泽闭着,却觉得边有视线看着他,他又睁开睛往池方的方向,见池方别过,躺之后翻背对着他。
温廷泽总觉得刚才那一刻他似乎在等什么,他睁着睛看天花板,终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于是翻坐起,在包裹里拿瓷瓶,坐到池方边。
池方转瞧他,温廷泽掀开他的被:“差忘了。”
他洗之后还是有些酒气,伸手拍拍池方的屁:“自己把衣服掀起来。”
池方没有挣扎,默默掀起衣服,侧趴在床上,后腰的瘀血散了许多,温廷泽化开药粉替他抹上,烛火池方的睛清亮,现在的伤痛已经不至于让他难受,药香又带起了船舱里的记忆。
“里的东西就是好使。”
温廷泽边抹边说,完药找来一块帕盖着。
“抹得少得快,先挡一挡吧。”
他替人放衣服盖好被,回到自己的床榻。
药像一剂安神散,让池方心绪平静,又有些意。
温廷泽睡回自己榻上,二人一时无话,但也都知对方没有睡。温廷泽翻了个,在黑暗里看着池方的侧脸问。
“那个时候,你去了哪里?”
池方没有动,问:“何时?”
“三年期满。”
跟着温廷泽的三年期满,池方顿了顿,:“没有去哪。”
“别撒谎。”
池方轻轻气,“去看了一些以前的朋友,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