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镐京闹得很,有个戏班来唱大戏。”
“这柳家现在大分的产业都是柳西窗靠着家里还没败光的底起来的,他为了柳家常年跑南闯北,好像如今忙得连媳妇都没取上吧。”
池方跟着温廷泽受地方官招待的事常有,他习惯坐在温廷泽首,酒过三巡,温廷泽一边与佘县令胡当年事,一边自然而然替池方挡敬来的酒盏,池方见佘县里神差不多了,便在桌底踢了温廷泽一脚。
“但是后来吧。”
舍县令不大确定,又拿过那张画像仔细瞧了瞧。
“什么模样…他很少在屏溪,只是柳玉来状告时见过一面。”
温廷泽,他手一摊鼓励佘县令接着说,“后来呢?”
“是是是。”温廷泽:“本侯听说是柳老板请来,柳老板也是在屏溪发家的吧?”
“是啊,官让仵作反复验过,真是病故,没有被杀的痕迹,后来那娘自己也说不清,柳西窗又求,便也没打诬告的板,罚了银揭过了。”
“不不不,还有个小女儿,不过应是柳西窗带大的,不常住屏溪嘛,一年前才被柳正接回家,后来也跟着全家搬去镐京了。这娘有些…有些呆,这不是还来县衙告她哥杀了她母亲吗?看着有些不大正常。”
“他是屏溪镇的人。”
“说起这事,这屏溪镇里里外外,都觉得柳正是故意的,你说他啥啥不成,将来家业不得传给他兄弟,就算他能得一分,但不当家就得看人颜活不是?”
“对对对,就叫这个!小池将军不说官还有些想不起来。”
池方边摊开画像边问:“大人记得柳西窗长什么模样吗?”
佘县令放酒盏,十指交叉细细来。
舍县令了个撕票的动作。
池方又问。
温廷泽与池方互换神,温廷泽指着另一张:“这个呢?你认识吗?”
他压低声音补充:“咱们娘娘都看呢。”
“这个…嘶…这个也有些熟……”
佘县令敲着桌:“那是多亏了他有个好儿!”
“在京中也听过此事,所以柳夫人是病故?”
“哦?”温廷泽好奇:“可如今他不是依旧家大业大?”
池方难得接:“柳西窗?”
温廷泽会意,放酒盏。
池方把画像拿来,给佘县令辨认,舍县令仔细看了那两张画像,没有多加思考就指向了其中一张。
“有一回兄弟二人一去,他兄弟在半上被歹人给掳了!发了信给柳家去赎,当时的柳老爷就让柳正带着金去赎人,谁知这柳正走到半,把两箱金给丢了!”
佘县令你请我请了厢房。
温廷泽与池方对视,池方把画像拿来:“有一事,还想请大人帮忙辨认。”
“柳正回家后自然被他爹毒打一顿,可小儿死了,柳家总不能没后吧,即便此事蹊跷,柳老爷也不得不算了。”
“金没到手,他兄弟就被。”
“柳老板这人没什么经商的天分,家里交给他的生意,大半都亏死,他爹对他也是无可奈何,好在他还有个兄弟,打理家业比他在行。”
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背后说人闲话,抬见温廷则与池方二人十分认真听他说话,当碎嘴望大盛,凑近。
“柳家也是世代经商,不过柳老板…”
佘县令摆手,他一手着酒盏,眉紧锁着回忆。
佘县令忙摆手:“将军客气,您尽吩咐,官照就是。”
“那…”温廷泽斟酌:“他家里只有个儿吗?”
“有些像柳正的夫人。”
“几年之后,柳老爷也去了,家业自然都交给了柳正,侯爷您别说,这败家遭什么难都是败家,柳老爷去了五年,这家业差被他败光。”
是柳玉所说,现在的柳西窗。
“这人有些……”
佘县令连忙恭敬:“可是康家班?能得娘娘恩可谓幸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