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轻松,顾连昭却听得心中一惊:“禁术?”
“你何时来寻我是为的公事?”
尹修没问他那人是谁,是男是女,家世如何。他只:“既然已有了决定,何必又来问我?”
“我想,拖着。”
“兄长说,昭者,晨曦也。他为我取名为昭,便是希望我有朝一日能以顾连昭的份活着,光明正大。”
“嗯,这确是私事。那你想如何?”
这似乎又是一个令人苦恼的问题,顾连昭思索许久,无奈:“至少等他长大吧,等他心定了,懂事了,再叫他来决定。”
顾连昭却摇,“等孩长大了,能记事了,那便更是见不得了。”
顾连昭一怔,“二师兄,你可曾好好看过自个儿这张脸?你如今年岁几何?再看你这张脸,又该是多大年纪?师父去后,你渐渐变为了如今的模样,旁人也许没察觉,却是瞒不过我的。”
顾连昭吃瘪,挠了挠额角,又一本正经:“我登基三年有余,朝中大臣们近来开始盯着后位不放,我赶紧立后。”
不明就里,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不好?”
尹修摇。
“还有一样私事。”
尹修抬,面上似有一丝笑容,“瞧你吓的,禁术也不全是害人的。我用在他上的,只会叫他停止生长,永远留在十七岁的模样。我活一日,他便活一日,等我死了,禁术自然解除,到时他便能如常人那般生老病死,这可是天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时辰不早了……”尹修听后,又要逐客令,却被顾连昭笑着打断,“二师兄,你每回生气了便要赶我走,今日能否看在曦儿的份上,容我多待片刻?”说罢,还将曦儿举起在尹修面前。小小的婴儿不懂自个儿的境,“咿呀――”叫了几声。
尹修却没再赶人。“还有何事?”
“兄长的存在,知晓的人越少越好。他……毕竟是世人中的异数。”接过孩,顾连昭一边逗着,一边问起另一事:“来时听见师侄们说什么圆静又在闹了,圆静不是二师兄的徒弟吗?连名字都了国师一脉,有何可闹的?”
登基三年有余,年年不缺上书着他立后的大臣,偏偏今日才开始苦恼。尹修想:原来是心里有人了。
“为何?”
尹修抱起边的小猫,摸着那一顺的,轻描淡写:“没什么,只是前些日钻研了个禁术,不知有用与否,在他上试试罢了。”
“拖到何时?”
此既提起了顾连卿,顾连昭便:“兄长还未见过曦儿,我这便带他过去。”孩的名字似乎也这样定了。
尹修的面不悦,:“我可并未用自己的命,去换别人长生。这天,能有几个师父?”他转而问:“长生之事,你又如何得知?”
正要伸手去接孩,尹修却闪避开,“不可。他上鬼气重,这孩怕是受不了。”看顾连昭一脸失望之,他又:“等孩长大些吧。”
“非也非也,是太好了!二师兄可知,我名中的昭字作何解?”
“师父自作主张助你长生,这可是你想要的?”顾连昭忽然这样问。
顾连昭便腆着脸笑,尹修觉着这几年来,当初尚空那白的脸是越发的厚了。“自然有事相求。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