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止眨了眨睛,神认真地应了一句。穆羡鱼不由微愕,怔了半晌才哑然失笑,了:“对对,确实是没有那么了,毕竟你自己也比之前长不少――除了这个呢?可还有什么别的没有?”
“自然――要修炼到不紧张不脸红的地步,你起码要有二哥那么厚的脸才行。”
“我能觉到――我自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又在慢慢地变化,不是一就变过去了的。”
“你这办法想得实在超凡脱俗,换了个人也未必能够想的来。”
他倒是将皇后的教导给牢牢记了来,见着此地没有外人,便放心地叫回了以前的称呼。穆羡鱼却也不忍纠正他,只是笑了,又拉着他的手叫他改换了个方向:“二哥他人是个好人,就是运气差了儿――其实我们一家都是差不多的。要不是被到一定份儿上,谁也不愿意跟谁吐心事,都觉得说来还不够丢人的……今天二哥那一跪,其实也实在把我吓了一,虽然明知他是为了使计策引我留来,可还是忍不住觉得心里难受,好像把他留在这儿当皇上,真就是什么天大的罪受一样。”
“觉看东西都没那么了……”
经长大了,怎么还是动不动就脸红――怎么样,忽然之间就长大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觉?”
“不打紧不打紧――小哥哥放心,皇里好的药材不在库,在太医署。我上次来的时候,参大哥还曾经带我去绕过来着。”
墨止不由失笑,又认真地直了应了一句。穆羡鱼闻言却也忍不住轻笑声,轻咳了一声:“那就好那就好――今天恰好就是个大好的时机,不如一会儿咱们两个就去拿上一儿走,也能给咱们的药铺省些本钱……”
穆羡鱼故意绷着脸打趣了一句,自己却也忍不住失笑声,颇为无奈地叹了气:“不要说是你了,那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我居然说是禄存转世,就真的是禄存转世――你见过有我这么穷的禄存转世吗?”
墨止被他引着往前走,却也只是温顺地跟着,不曾问过穆羡鱼这是要引着他去哪里。一边走着,一边思索地缓声:“好像心里比以前有底了一些,没有以前那么容易被吓到了。但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不知应该什么才好,也还是会脸红,会觉得紧张……”
墨止笑着摸了摸脑袋,摇摇轻叹:“那时候我还不知小哥哥的份,现在回看看,我都不知我是怎么想来的办法……”
穆羡鱼轻笑着了,毫不留地应了一句。墨止忍不住被他逗得轻笑声,抿了抿嘴才:“其实二哥也有趣的,也一直都很照顾小哥哥……”
他的话音才落,却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诶呀”了一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咱们俩应当拿儿药材回去的,你不是要开药铺么?你们药谷的药材虽好,却都已经有了灵,再取之未免太过残忍,不如拿一些这中的,反正中药材堆成堆,轻易也吃不完……”
“每样只要拿一粉末就可以了,我天生就是药草,可以生这些
“我还记得当初舅舅问我们,如果小哥哥阳寿尽了该怎么办的时候,我还对舅舅说,我会把自己磨成粉加孟婆汤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