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第一次同你说话的时候，你同老夫说的也是这一句话。”

“你原来已经能懂的这么多了吗？”

十九先生不由微讶，却也端正了原本随意的态度，半蹲了望着面前的小花妖：“墨止，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到的么？”

一旁的白虎连忙用力地了，不迭地附和着小花妖的话，拼命想要解释清楚自己当时的无心之失：“我当时就是在和他那个什么父皇说话的时候，觉得他父皇的想法很不对――就好像当初咱们十二族混战的时候一样。咱们会把那些可靠又不是特别重要的人放去打阵，让他们扫清最危险的障碍，可是这样其实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咱们所有人心里其实也都明白。他父皇现在就是在这种事，可那也是他的儿啊！要是我好不容易生来一小虎崽，我肯定不舍得让他去打架的……”

“这样的觉一儿都不好――要是我的话，宁

“就是这么回事――我也觉到了！”

小花妖认真地抬了，轻微地起伏了两，才又迎上了先生的目光，一字一顿地缓声：“我能觉得到，小哥哥的父皇确实想要对小哥哥好。但是如果要在两个人之间选一个的话，他还是一定会选太二哥，放弃小哥哥……”

墨止紧抿了唇低去，沉默了许久才又轻声：“如果小哥哥的父皇没有相信白虎前辈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其实小哥哥的父皇本就没有把握能够保护得好小哥哥，甚至心中还有过要牺牲一个儿，来保全太二哥的念，所以白虎前辈的话才会应验……是不是这样？”

十九先生笑了，抬手轻轻住了这个晚辈的肩，放缓了力拍了两：“去罢，把话说明白――不要因为你是天上的星宿，就不认真去走这人间的轮回。要记住，每一场轮回都是你最应当慎重以待的过程，不要等到将来归位之后，才忽然后悔当初哪里没有好，哪里本该珍惜……”

穆羡鱼诚声应了一句，又冲他深施一礼，便转往中快步走了过去。

小花妖本能地想要追上去，却被十九先生给拦了回来，耐心地拍了拍他的背温声：“这是你家小哥哥必须自己去度的一劫――他此生命数之中，最重的是亲缘，可最薄的也是亲缘。他心中本就还是一团乱麻，只是怕你担心难过，所以故作洒脱罢了。你要给他独的空间，不要叫他有太大的压力才是。”

“我一直都跟在小哥哥旁，小哥哥什么都不会瞒着我，想到了什么也会和我说――我听不懂的就会记来自己慢慢想，日久了，也就多少明白了一理。”

“多谢先生教诲，晚辈记住了。”

十九先生毫不留地驳回了他最后的那一句话，抬望向那一颗愈发暗淡的禄存星，忍不住极轻地叹了一声：“其实他心里都是明白的，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是被抛弃和牺牲的那一个，也早已接受了这样的命运――而现在他所经历的一切，其实就是在告诉他，他当初其实并没有被抛弃，但是现在，他们确实要牺牲他了。”

，晚辈先去同父皇说几句话，上就回来。”

“你不要老想着生什么虎崽――不生的都是异端，除非我们找到让你生的办法，否则你就不要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