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刻不容缓,需要立即行动。稍稍决定方案后,觉得应该没有什么纰漏了,他打电话联络了中统局局长徐岐黄,说是想要约他去听场戏。
襄湘笑着应了,与他一同席看座。
“兄弟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来,哥哥若能帮忙一定会帮忙。”徐岐黄来了兴致。
“哎――是人都有个烦心事,说来才好解决嘛,憋在心里可不是办法,兄弟若是相信哥哥,就说来,否则哥哥心里一直想着也膈应啊。”
“再过几日他们可能要把赵宏昌送去
睡,以至于家里人看到他憔悴的样还以为他生病了。
一见襄湘立即先一步迎上来:“先前杜秘书帮了徐某的大忙,我一直说要请您吃饭,却一直没有行动,没想到还要等杜秘书来请再,真是惭愧惭愧。”
襄湘摆摆手说:“什么交,那男人不过是个见利忘义的主。就说这次,他们军统局占着海港码的报,底一些人找我走交,我想着这不过是寻常的小事,想请他帮衬一二,谁知他丝毫不念交还把我这事到了委员长面前。你说我这些年来在委员长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不容易混到现在这地位,却被他在背后使绊,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徐岐黄有些惊讶,甚至颇有些受若惊,毕竟这位杜秘书为人拘谨,极少和面的官员来往。他这忽然要请自己听戏究竟有什么事呢?
“啧,啧。”徐岐黄啧啧两声:“我早就说他是奸诈小人,可无奈委员长重,我们也没法啊。的确如兄弟所言,为兄我也是恨他恨得牙。你说我们中统局每天灯熬油的守在各个勘察,费了多大的人力力,好不容易抓了一个赵宏昌,谁知被他萧楚人使了诡计占走了,我的委屈又向谁说去!”
徐岐黄神一闪,笑:“这怎么说,为兄还以为兄弟你和萧局长交深厚。”
徐岐黄则是很认真的摇了摇:“不可能,他们的防护严密的很。”说着他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了一丝笑容:“不过嘛……”
襄湘却装模作样的叹了气说:“不瞒徐兄说,我倒真是过来散心的。近日有些烦心事,不提也罢。”
“杜秘书约兄弟来不只是看戏这么简单吧?”他笑着问,仿佛浑然不在意。
襄湘摇摇说:“不瞒您说,我近日常被委员长斥责。哎!真是想起来就烦,不说了,不说了。”
听戏的事就约在第二天午,襄湘穿了一套黑的中山装去了包来的戏院,徐岐黄却是先一步到场了。
“其实这种事也只有哥哥你能了解我了。”襄湘摇着说:“那个萧楚人,着实气人!”
“什么?”襄湘问。
二人针对这此事倒是越说越投机,到最后襄湘才仿佛十分随意般向徐岐黄说了一句:“我看委员长对那个赵宏昌十分在意,若是萧楚人没有保护好他,哼哼。”
台上‘叮叮当当,当当叮叮’,闹的大戏唱个不停,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连徐岐黄这种老油条都有等不住了。照理说这杜良钰约他来应该是有事相商,怎么到现在还一句话都没漏,该说这小果然名不虚传吗?真是有耐啊。既然如此,我便来开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