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罗玉成安心了几分。
喝了kou咖啡,罗玉成开kou说:“多年不见,您还是风采依旧。”
襄湘不知dao这人此行究竟有什么目的,不愿意与他多zuo纠缠,遂直接打断他想先叙旧的行为:“时间不多,请您开门见山吧。”
罗玉成笑了,他说:“被老师称呼为您,学生真是惶恐,您还像从前一样,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
襄湘愣了xia,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样一种印象。
“既然如此,我就说了。”罗玉成沾了沾咖啡,在桌上写xia了三个字:“杀叛徒。”
“我们现在的qing形非常危急,需要您的帮助。”他说。
襄湘先是反应过来,‘叛徒’自然指的是赵宏昌,他不后悔当初冒冒失失zuochu提醒他们的决定,可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要在今后的日zi里继续冒着危险帮助他们。
首先,他是有家眷的人,但这一条,无论说什么理由,他都不会随便冒险。
“我很抱歉,或许我之前的作为引起了你们的误会。当时决定要救的那几位先生,因为我从心底里尊敬他们,不愿意看到他们遭遇陷阱,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决定要站到你们那边。”襄湘拒绝的十分gan1脆。
罗玉成认真的说:“难dao您还要继续追随那个人吗?即使背叛了孙先生和廖先生的毕生追求,我以为您是明白人,那个人他gen本不是革命,真正的革命……”
“你不必说了。”襄湘直接打断了罗玉成的话:“我不需要你来向我解释你们的主义,说句夸大的话,最初孙先生会了解你们的主义还要多亏了我为他亲自翻译的俄国著作。到现在资料室里还摆放着我最初写的论文,不夸张的说,你们的一些文件甚至引用了我写的专业词汇。我了解你们的主义,尊重你们的主义,也reai你们的主义。可是我很抱歉,这种reai远远比不上你们心中的那份执着,我有我的家庭和事业,我不敢为此冒一丁dian的风险,请原谅我的胆怯。”襄湘非常愧疚的说。
罗玉成似乎早已料到会被这样严词拒绝,他笑着说:“那位果然料事如神,知dao您大概会十分不客气的拒绝我们的要求,我在chu来时上级也早有指示,让我gan激您的帮忙,您不答应的话也不能勉qiang。”
“还有,一位非常gan激您的先生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一别多年,故人安好?此番义气相救,大恩不言谢,只盼今后有缘,再话当年。’”
襄湘不由得震了一xia,一种无以言状的qing绪涌上心tou,说不上是激动还是惊讶,他就这样愣愣的坐在桌前,直到罗玉成起shen谢别他才反应过来,急忙起shen问:“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看qing况而定,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话。”
罗玉成的兴奋之qing当即溢于言表:“如果您肯的话,自是再好不过,只要jin到心意我们就gan激不尽。”
“那么说说你们现在的难chu1。”襄湘悄声dao。
罗玉成louchu一种焦灼的表qing,神秘的说:“我们已经查到了他的藏shen之chu1,只是找不到实际动手。”
很明显,军统的人把赵宏昌严密的保护了起来,要动他绝非易事,这着实难为到了襄湘。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可是行动起来却万分危险。
想着这件事,他几乎两夜未曾好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