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拥被坐在床上,他已
不过他没料到自己胃太大,嘴巴却太小,江副将暗算贺湛不成,反被贺湛与贺联手灭了。
想起嘉祐帝,太,纪王那些人,谭今不由心生慨叹。
……
萧重笑了一:“那珍时也唤我表字致远吧,说来也巧,我祖籍正是房州,可惜当年战乱,一家人离失散,后来先父回家乡找到我时,家中就只剩我一人了。”
谭今叹:“自古兴亡多离难,困苦皆百姓,不过致远兄天资众,不怎样总有之日。”
谭今听得这话,暗此人倒与一般武将不同,并不嗜杀贪功,话里话外,还总暗示他安王才是天命所归,好笑之余,不由也生几分好。
萧重与谭今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楚江副将在城中的残余势力,尽快将穰城牢牢抓在手中。
这样也好,免得他们这些人夹在中间,左右难。
“实不相瞒,我能有今日,正因安王殿的知遇之恩。”他洒然一笑,终于将自己的底牌翻来。“我也相信,只有安王殿,才能力挽狂澜!”
他再度醒来时,桌上的烛火正摇曳生辉,也不知是谁上的。
李宽离开邓州时,特意留心腹江副将驻守穰城,是预备了两条后路的,一是在突厥人要是过来,可以挡一挡,与他们谈谈条件,将祸北引,让突厥人先去打贺或义军他们,二是如果贺湛等人从邓州过,可以寻机在背后暗算,好趁势收编贺湛的兵。
“听闻谭公以前在房州任职?”
“萧将军太客气了,唤我表字珍时便可。”谭今不喜萧重郁的杀伐之气,但大家以后很有可能同朝为官,他也不好太摆脸。“我的确曾任过几年的房州刺史。”
后传来询问的声音,谭今转,没再去看城楼百废待兴的景象,而是望向朝他走来的萧重。
为免了城被人看见满脸泪,贺湛起的时候还顺手用贺的衣袍抹了把脸。
毕竟是长途骑,又非武人,安排好一些善后事宜,贺就觉得有些吃不消,也没来得及找谭今长谈,他将琐事丢给萧重理,想着躺小半个时辰,养养神再说。
谭今心领神会,觉得这兄弟俩应该是和解了。
……
谁知这一睡就直接睡到天黑。
江副将既死,余不过是群龙无首的无苍蝇,谭今很有聪明地没与萧重争抢置权,任由萧重的人迅速控制整座穰城,因为在他看来,若无安王在,兴王自然也有成为一方霸主的气运手段,但有安王在,那个位置,安王终究还是众望所归。
天至尊的位置,人人向往,可真正能坐稳的,又有几人?
,一手牵着往城门方向走。
不知有意无意,贺湛没质问谭今为何任由萧重把持城中大权,他只是勉将士几句,让人去打扫战场,又告诫他们不得惊扰百姓,便先去歇息了,临走前还对谭今说了一句话:若有不决,可问安王。
窗外虫鸣声声,月光微微,夜正好。
萧重笑:“兴亡多离难,这话说得好,但愿安王殿能重拾旧河山,还天一个安稳太平。”
等贺与贺湛城时,城已经基本稳定来。
贺额上青筋暴,好容易才忍揍他一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