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顽抗到底了?”
“草菅人命?不知可有人证。”
“老在。”
皇后娘娘早就知了殿外的动静,难免有些不顺,可对顾王又是无可奈何。
“免礼。”
“宗人府?什么样的大事要交去宗人府?”
皇后在上笑了笑,“瑾玉还有何话好说?”
“将人证证与瑾玉带去宗人府!”
被拖至殿门,大雪纷飞,已经覆上厚厚的一层了,突然,一个威严低沉的声音响起,“这是怎么了?”
皇后娘娘一挥手,从殿外来两个侍卫,一边一个将夏成蹊往外拖。
那两侍卫见人来了,连忙放开了夏成蹊,叩首,:“参见顾王爷。”
那侍卫垂首,不敢说话了。
宗人府是什么地方夏成蹊不清楚,但他明白,皇后娘娘此意算是想死自己,就算自己是无辜的,能找到千万般的漏,在宗人府,只怕是一个酷刑来,不招也得招了。
夏成蹊算是明白自己终于抓到一株救命的稻草了,一把死死抓住他的衣袖,金线的脉络硌得他手心有些疼。
夏成蹊这边还啜泣的直打嗝,顾王爷一把将人抱起往殿走,夏成蹊窝在他怀里,也不敢说话,瞪着一双通红的睛,一副依顺的模样格外乖巧。
夏成蹊一转,角的泪还未来的去,眶与鼻尖通红,刚才喊得急了,现在一停难免猝不及防,不住的泣,被风一,整个人都是瑟瑟发抖,站在那,一副可怜的小模样,真是惹人怜惜。
见小皇孙您走了,我这才去看看,那时候……那时候王嬷嬷在乾清池旁,早没影了。”
“娘娘,此事并非孙儿所为,还望娘娘能够明察!”
“为皇孙贵胄,竟然草菅人命,难不该去吗?”
顾王见装,神微沉阴翳了几分,上前几步,解自己后的披风,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那女将那番说辞又重新说了一遍,和说给
这话说的漂亮,饶是夏成蹊,也找不到什么破绽。
“自然是有,那女看见了瑾玉所行的一切。”
顾王将人放,拱手行礼,朗声:“臣参见皇后娘娘。”
夏成蹊泪蹒跚,“娘娘要孙儿认什么?王嬷嬷那种格,又岂是孙儿能推河的?”
那女被如此恐吓,早已吓得站不直了,直接跪了去,“回王爷的话,那天……那天婢在乾清池前,看到有人和王嬷嬷争执些什么,起初婢也没在意,正准备走时,就听到落的声音,婢不敢来,就躲在一旁看着,没过多久,就看到小皇孙从乾清池边来,第二天就听说王嬷嬷溺亡的事。”
“人证证俱在,本也不和你多说,陈公公。”
夏成蹊咬牙凝眉,叩首磕,“此事,不是孙儿的,孙儿绝对不认!”
顾王看向一侧瑟瑟发抖的女,威严迫问:“你再将此事一一说给本王听,若所言非虚,本王第一个饶不了你!”
“谢娘娘,”顾王直,目光如炬望向皇后,“敢问皇后娘娘,瑾玉究竟所犯何事,要移交去宗人府。”
其中一名侍卫连忙回:“启禀王爷,此事乃是皇后娘娘吩咐,将小皇孙交由宗人府。”
顾王爷没注意到夏成蹊的小动作,只是凝眉问:“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