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孙儿,孙儿没有zuo过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还敢狡辩,陈公公,将人带上来。”
陈公公应声退xia,没多久,带上一名gong女,那gong女跪在夏成蹊xia手,朝着皇后战战兢兢dao:“nu婢……nu婢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将你那天看到的,一五一十的都说chu来。”
“那天……那天nu婢在乾清池前,看到有人和王嬷嬷争执些什么,起初nu婢也没在意,正准备走时,就听到落shui的声音,nu婢不敢chu来,就躲在一旁看着,没过多久,就看到小皇孙从乾清池边chu来,第二天就听说王嬷嬷溺shuishen亡的事qing。”
“原来如此,瑾玉,你可是听清楚了。”
夏成蹊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声瑾玉怕是在叫自己,连忙应dao:“娘娘,孙儿不敢妄言,但是孙儿真的从未去过什么乾清池。”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nu婢在撒谎了?”
“娘娘明鉴。”
即使撒谎,污蔑皇孙,可是死罪一条。
那gong女吓得脸se发白,前额磕在地上不住的磕tou,一时间竟然是将额tou给磕破了。
“娘娘,您就是给nu婢天大的胆zi,nu婢也不敢污蔑小皇孙,nu婢只是将自己看到的说chu来而已,nu婢真的不敢污蔑皇孙啊!”
那gong女一声声说的凄惨,信誓旦旦的模样让夏成蹊不由得为之皱眉,这事qing看起来没完了。
“既然瑾玉说没有去过乾清池,你可还有什么证据?”
“有有有!”那gong女连忙gao声dao:“nu婢在乾清池边捡到了一块玉佩,已经交给陈公公了,那玉佩,明明就是小皇孙的。”
玉佩?
夏成蹊自从来这后,一贫如洗两袖清风,哪里来的什么玉佩。
陈公公上前,将那玉佩呈给皇后娘娘。
一块质地通透的玉佩被皇后娘娘拿在手里,上面镂空刻着个玉字。
“瑾玉,这是你的玉佩,你可敢否认?”
夏成蹊摇tou,“回娘娘的话,孙儿这块玉佩早就丢了。”
“丢了?”
“既然娘娘发问了,那孙儿也只好细细明禀了,那王嬷嬷仗势欺人,见我孤苦无依,在冷gong中时常克扣我月例与饭shi,shen上但凡有一些好东西都要被她给抢走,这玉佩不久之前,就被她拿走了。”
“胡言乱语!”皇后娘娘一掌拍在案上,怒dao:“王嬷嬷是本gong的人,是什么人难dao本gong不清楚?你如此说,可是对本gong心存不满?”
“娘娘,孙儿绝无此意!孙儿明白,娘娘您一定是被王嬷嬷给蒙骗了。”
皇后见他巧she2如簧,不由得冷笑dao:“不guan你如何狡辩,如今人证wu证俱在,再狡辩也是无益。”
“那娘娘可否容孙儿问她几句话。”
“你有什么话好问的?”
夏成蹊看着那gong女,问dao:“你方才说看到有人和王嬷嬷争执,又听到落shui声,不敢chu来,在一旁看着,是与不是?”
“回小皇孙话,确实如此。”
“那这玉佩你从何chu1捡的?”
那小gong女低眉顺yan,“在那乾清池旁。”
夏成蹊冷笑dao:“你既不敢chu面,又听到了落shui声,怎么又敢去乾清池旁捡玉佩了?再者,既然你捡了,又为何没救王嬷嬷?”
“nu婢……nu婢……”那gong女一时被夏成蹊冷冽气势所震慑,yan神闪躲支支吾吾dao:“nu婢只是胆zi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