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上皇后宝座的人,自然不会是简单的。
“不知娘娘所问何事?”
夏成蹊便就着这额地的姿势跪在那,跪的小胳膊直打颤了,一声慵懒又威严的影这才响起,“起来吧。”
直到冻得脚都麻了,那陈公公这才装模作样的来,“皇后娘娘懿旨,宣。”
站在殿前院落中,白雪飘飘从天而降,落到他肩,通堂的风儿一,刮得夏成蹊小脸通红,捂着手直哈气。
“娘娘此话何解,孙儿……孙儿从未过此事,更何况,孙儿哪有能力得此事。”
“听说前几日你和照料你的王嬷嬷发生冲突了?”
夏成蹊心里暗暗叫苦,万恶的封建社会,磨死人!
正思索间,大殿们被推开一小扇,夏成蹊低走,的檀香猛地传鼻翼,香味太,夏成蹊不舒服的缩缩鼻尖。
凤冠、云鬓朱雀摇的妇人坐在皇后宝座之上,着五翟凌云繁花锦服,上面的织就金红凤,无一不透着奢靡的皇家贵气。
,几名小太监上前,直接将人从床上提起,站在地上,如此一来,上拢着的长披风未免就有些碍事了。
“说了几句?”那声音徒然尖锐,咄咄人:“说了几句你便要害死王嬷嬷?你可是天家贵胄,好狠的心啊!”
心底虽然千万般不服,可面上依旧恭敬有余,一副诚惶诚恐怯弱的模样,甚至不敢抬多看一,“多谢娘娘。”
若是皇后娘娘有心刁难,困在这小小一方,他可真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那日路遇贵人,幸得贵人手相救,今日在这未央,又当如何?
等到了未央,天儿已经起了小雪。
几名小太监一边一个,夹着人往外走,走得急,夏成蹊不过十岁,一时半会难免跟不上,那几名小太监也不顾念着他,一个劲的往前赶,好几次跌倒在地又被提起,一双原本就洗的发白的鞋磨破了几个。
“既然小皇孙不愿说,那就到皇后娘娘跟前说吧,带走!”
那小太监将他上剥来的披风恭敬的递给陈公公,陈公公拿在手上掂量着,“倒是件好袍,不知小皇孙从哪得来的?”
其中一人便直接将他披风剥了,一件洗得浆白的小袄破破烂烂不遮寒,寒气,夏成蹊一阵颤栗发抖。
良久没有声音传来。
“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今儿本传你前来,是有件事要问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
夏成蹊沉默的跟随着陈公公往里走,心中暗自盘算,今天该如何脱才好。
夏成蹊抬起来,一脸的仓皇失措与无辜。
夏成蹊被引到皇后宝座前,规规矩矩行礼。
夏成蹊没抬看,但就听着声音,温柔细腻之余又夹着一份在上者不怒自威的气势。
夏成蹊跪,眶微红,不住的摇,“娘娘,真
皇后懒懒靠在凤位之上,侧挑眉斜视着他,嘴角挑着一抹冷笑,“前几日王嬷嬷与你有了些争执,你便心生怨恨,将她推乾清池中淹死,人证证俱在,还敢狡辩?”
夏成蹊垂眉,不言语。
夏成蹊故作惶恐,“回娘娘的话,孙儿不敢欺瞒娘娘自,只是那王嬷嬷事有违规,我不过……不过随便说了几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