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端着两坛酒过来,的给倒上:“各位仙君,这是三百年的女儿红,请用请用。”
“也对。”白珒隔岸观火的一笑,“先耗他几百年的,若那时他还矢志不渝,师兄才能勉考虑考虑,对吧?”
修士不惧酷暑严寒,但也得是上官轻舞那种级别的修士才行。
像这种乍一听来有腻歪的话,江暮雨竟真的听去了,他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心有趣的东西,唇边着一丝和风细雨的笑,浅淡却迷人。
江暮雨充耳不闻:“我自顾不暇,哪有力去他。”
从杭州发前往蓬莱,由南到东,并不算远,成婚大礼的日还早,众人不紧不忙的赶路。
“蓬莱还不错的嘛,虽然跟万仙神域比还是差得远。”浑天绫远远望去,同时蹭蹭鼻,“要我说界的鬼天气简直丧心病狂,杭州那边的冒油,这边又凉飕飕的了。”
白珒忽然一笑,目光炯炯,泛着灼灼之华:“我早晚会让你笑常开的。”
白珒的样有些窘迫,江暮雨本就没有火气的心底被他这么一搞,有,他的语气自然而然的柔和起来:“陈年旧事而已,我从未跟人提过,毕竟那段经历不愉快。”
江暮雨面上的笑意敛去几分:“你想多了,也扯远了。”
“非也非也。”白珒摇晃脑的说,“落云鉴那不就有个上赶着拜你为师的小孩么,还是炎火麒麟呢!”
睡觉,心里担忧得很,所以悄悄跟着你,看你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的,结果没想到……听见了些师兄的童年往事,我真不是鸡婆!”
江暮雨留意。
“师兄。”白珒直愣愣的叫他。
“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白珒憨笑,“虽然有时候惊心动魄了,提心吊胆了,但是都能化险为夷,边的人也还安在,曾经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师父也说过,知足常乐。”
白珒活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嘿嘿笑说:“这就对了,师兄你笑起来特别好看,绝对是咱扶瑶的金字招牌,日后三山五岳的人慕名而来拜师学艺,我就怕门派装不。”
钱坤圈憨笑说:“哪有那么夸张,要我说蓬莱的温度还不错。”
毕竟抗暑抗寒都需要消耗真元,是十分耗损力,且特别累的一种才能,若修为弱境界低,最好别轻易尝试,其后果之辛酸,不如先就死算了。
酒是好酒,足以让酒鬼魂飞魄散那种,但江暮雨不是好酒之人,所以滴酒未沾。发之前,心细如发的白珒特意带了西湖龙井来,这
曾经的一代大居然说的这种积极向上的话,白珒都为自己到震惊。
“我看他是打定主意到底,撞了南墙都不回。”白珒双手一摊,“依愚弟看来,小麒麟虔诚的很啊!”
如今恰逢佟少庄主新婚,蓬莱境地比以往要闹许多,五湖四海的人都来看闹,毕竟天琼派名声在外,交之多,前来恭贺的人铁定不少,然而,佟少庄主和新夫人毕竟是晚辈,闹是闹,但没那么离谱。赶来的客人要么是报以真诚祝福的友人,或是欠人人的故人,便是诸如白珒这类的,吃饱了闲的没事,溜达溜达。
江暮雨认真:“他年少不经事。”
江暮雨不理会,又恢复成了往日那副风清月白的清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