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离开的对不对?若不是你当帮凶,你家老娘们儿能伤得了我师兄么!”
江暮雨有些累了,他偶然见到这位在花满楼zuo工的叔父,穷苦落魄,因为长年累月的chu苦力落xia一shen病,他也只是多年未见,好奇叔父的遭遇前来打声招呼,不过,就听叔父多年来对他的看法,他此番作为真是多余了。
“玉明,走吧。”江暮雨叫上师弟,转shen要离开。
那疼的几度晕厥的叔父声音嘶哑的喊dao:“等,等等,别走!”
江暮雨驻足,并没回tou。
“你,你就算恨我,就算恨你婶母,但是,但是你堂弟是无辜的……”叔父好像一条被斩断两节的蚯蚓,吃力的往前拱着,趴着,哭的泣不成声:“就请你念在我们家给你吃喝,没让你liu落街tou的恩qing,救救他吧,算叔父求你了。”
江暮雨背对而立,逆光中,他的背影苍凉而冰冷:“在叔父家四年的恩,我该还的都还了,最后甚至把命都还jin去了。你的侄zi已死,被你妻zi亲手杀死的,如今的我是扶瑶的掌门,是修仙界中人,再不是俗世中那个秦国公世zi了,我跟你再无半dian关系,日后也无须再见。”
叔父涕泗滂沱:“暮雨,你不能这样,暮雨……”
“行了。”白珒挡在叔父面前,额tou阴云密布:“第一,令郎凡人一个,死了也就死了,他并非修士并非大能,连死后化成鬼的资格都没有,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第二,你一边怨恨我师兄,一边还求我师兄救你儿zi,我就问你,要脸不!?”
叔父肝chang寸断,涕泪横liu。
白珒dao:“你自生自灭吧!”
白珒看向江暮雨之时,发现他早先一步走了,白珒忙追上去,在通往客栈的长街上找到了人。
远远走着,白珒却有dian不敢上前搭话,他不知dao说什么才好。
是先针对跟踪一事向掌门师兄dao歉?还是就着叔叔婶婶的事安wei江暮雨几句?
直到现在他才知dao,原来江暮雨心脏chu1的刀伤是这么来的。
被自己的婶母亲手杀死,自己的亲叔叔为帮凶。
他因为家中衰败,不得不寄养在叔叔家,寄人篱xia的滋味白珒虽然不能gan同shen受,但他深知那其中的辛酸与孤寂,这一dian,从江暮雨的xing格上就能ti现,从江暮雨会洗衣zuo饭,会各种cu活累活上更能ti现。
若没有师父,怕是江暮雨早在十岁那年就死了。
想到这dian,白珒既心疼江暮雨,又恨极了对他痛xia杀手的叔婶,一时间生chu为江暮雨报仇,将那对凡人千刀万剐的暴戾之心。
“白玉明。”前方的江暮雨突然停住。
白珒楞了一xia,那些将他脑zi堵得满满当当的思绪瞬间散开:“师兄?”
江暮雨:“你在想什么?”
白珒紧忙摇tou,跟上几步,站在江暮雨shen边:“没想什么。”
江暮雨眸se清淡,目光却比空中月se还要澄澈几分:“你千万别zuochu杀伤凡人的事,恃qiang凌弱也是本门戒律。”
白珒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会被江暮雨猜中:“这戒律我咋没听说?”
江暮雨面无表qingdao:“被师父荒废了。”
白珒想笑,可是笑不chu来,他闷tou和江暮雨往前走,见江暮雨许久未说话,他想了一想,针对自己的跟踪作chu解释说:“shen为师弟,自然格外关注掌门师兄的衣shi起居,我见你深更半夜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