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喊。
谁料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悬空了。
傅柏洲笑了笑,打开保温桶,舀一碗香的粥,端到邵显面前。
傅柏洲只好放药膏,“担心这里的粥你吃不习惯,就借用了一厨房,给你煮了粥。”
能被人毫无条件地帮扶着,能够肆无忌惮地在一个人面前表现自己最真实的绪,难不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吗?
糟糕!他的形象!
都怪昨晚火烧得太狠!
见他来,又打算让他悬空着回床上。
他看来邵显因不适应劳动而有些害羞了。
邵显闻言,迅速拿被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我没事,不用上药了。”
邵显惊得猛然睁开睛,阻止他似乎要比赛的,“你什么?”
算了算了,某人想喂就给他喂,自己不动手也好的。
没想到竟然醒了邵显。
发乱糟糟的,的地方有,睛好像也有红。
“我已经将粥带来了,吃完再去走走。”傅柏洲引着他坐,“你再靠会儿,我喂你。”
邵显幼稚地拿自己威胁,“你不吃我也不吃了,要吃一起吃。”
邵显正要接过,一勺粥就已经递到面前。
至少邵显喜并沉浸其中。
他手撑着起来就要床,傅柏洲紧张帮扶他,“需要什么?我替你拿。”
邵显很好奇他要什么,但不能睁开睛,他什么都看不到。
洗手间,邵显放完后,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里的自己。
傅柏洲眸
“不用你喂,我自己来。”
傅柏洲手里拿着药膏,一脸无辜:“你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傅柏洲说完了洗手间,贴关上门。
他悬空着洗手间,落地后听傅柏洲:“好了后叫我。”
那怎么行!
说起粥,邵显真的有些饿了。
傅柏洲:“你吃完我再吃。”
傅柏洲一直站在门。
邵显连忙拒绝,“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屉似乎被人轻轻拉开,傅某人不知拿了什么,紧接着竟又试图开始扒玉米苞叶。
只好一吞去。
他再怎么说也有劳动的底。
邵显确实有不舒服,也没拒绝,半靠在床。
他不知别人理田间劳动是不是这么拖泥带,但他就享受这样被帮扶的觉。
“你吃了吗?”邵显忽然想到这件事。
邵显看到他无名指上一模一样的戒指,心里一甜,面上却故意:“我要去上厕所,你能替我?”
凌晨扑完火之后,其实已经清理上过药了,可邵显向来不是个劳动的料,傅柏洲还是不放心,想再检查一伤势。
他说着又问:“你去什么了?”
迅速刷完牙洗完脸梳好发,等脸变得清净后,他才慢吞吞挪到门后,伸手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