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什么废话也没说,直接从比赛吃果冻升级到比赛扒玉米的苞叶。
比着比着,邵显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在gan1什么?”借着昏黄的灯光,邵显看到某人似乎在比赛中途chu现异状。
傅柏洲nie着什么,认真回dao:“不是要修自行车吗?不nongdian机油,链条上不去。”
“你这是打算给自己用?”
“嗯。”
邵显:“……”
他好不容易zuo了这么多天的心理建设,在这一刻全bu破功。
整个人往后面一tan,邵显叹息dao:“即便要修车,那这种事也是我帮你zuo,哪能你自己来?”
“怕你累。”
傅柏洲看chu来他突然兴致大减,只好不再动作,小心翼翼问:“是不是哪里不对?”
他神qing略带忐忑,邵显有些不忍心,便抢过他的东西,闷闷dao:“今天有dian累,先不修了好不好?”
傅柏洲眉目间柔qing尽染,“都听你的。”
两人坐在自行车旁打算ru眠,可是年轻人向往劳动的意志哪有那么容易懈怠?
蹲着蹲着,手里东西不仅没扔,反而更甩不掉了。
“我去洗个车。”
傅柏洲说着就要起shen,却被邵显用力拽住。
“傅先生,我想修车,但我也不想动。”
傅柏洲听懂了。
一不小心打翻油桶,起火了。
可他还是ying生生要用自shen意志去扑灭,“会烧伤。”
“但火会灭得更快。”邵显执拗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数秒,傅柏洲到底败xia阵来,他急切地翻chu修车工ju,将自行车放倒,吭哧吭哧地开始上链条。
但是火起得太大了,两人到凌晨才扑灭。
邵显整个人都被烧化了,火she2蔓延shenti的时候,痛gan随之而来,但因为傅柏洲扑火技能不俗,那些痛gan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劳动后的喜悦之qing。
他仿佛真正理解“劳动是幸福的”这句话了。
午后的阳光散发着re意,透过窗帘feng隙,调pi地在地板上tiao跃舞动。
邵显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浑shen无力,昨晚救火救得实在太累人。
伸手往旁边探去,没人。
他倏然睁开yan睛,定睛一看,床上确实只有自己一个。
虽然明知dao傅柏洲可能有事chu去了,但这种qing形,还是让邵显心里有些失落。
正想着,突觉左手无名指有些异样,他将手从被窝里拿chu来。
一枚戒指套在他手指上,不大不小,正好。
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端详戒指良久,直到门被人打开。
听到动静,邵显连忙将手sai回被窝,闭上yan睛装睡。
地上铺了毯zi,加上傅柏洲刻意放轻步伐,所以基本上听不见脚步声。
不过他shen上有独特的香味,他一靠近,邵显就闻到了。
傅柏洲半跪在床边,轻声唤dao:“显显,显显……”
唤了好几声,邵显都没反应,他只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