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权,手指在湿的中带声,声音却意外地温柔:“怎么了,白起?”
烈的窒息涌来,白起被控得几乎不过气,思维仿佛也不受控,只能任由凌肖随着心意摆。他在向导磅礴的神力中捞回一丝属于自己的理智,想要拒绝,“不要……”
“为什么不要,不相信我吗?”
扩张得并不充分,但对于白起而言这样已经足够了。凌肖将上颤抖着的,依然是循循善诱的语气――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显得好说话。
“我不会让你失控的,只有我才能帮你。”
一寸寸撑开湿的,白起闷哼一声,张了张嘴没能发任何声音,两行泪顺着脸颊了来。
“一切都交给我。”
最后一丝抗拒的绪被温柔地抹杀,凌肖从神上也从肉上彻底接白起。白起孤立无援,他着泪搂紧自己唯一的支撑,要相信凌肖,必须相信凌肖,只能任由向导的神力安抚哨兵破碎又脆弱的心。
快在里窜动,被撑得很满,肉贴着肉,白起这才发现凌肖没有套。他呜咽着去亲凌肖的嘴唇,以此作为讨好,“别在里面……”
这却是凌肖侧过不给他亲。
“白起,”凌肖同样着气,但对比起被玩得惨兮兮的白起,他的模样堪称冷静自持,“你难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曾经的帝国第一哨兵承受着来自向导的侵,涣散的瞳孔凝不光,迷茫又无助。他缓了一会儿才听清楚凌肖的话,思维仿佛浆糊,官和思维都被对方牵着走,分不多余的力去思考反省自己又错了什么惹得凌肖不快,“没有……”
凌肖用力一,契肉深,堆在的溅到白起的。白起噎了一,手上失力,没能扶稳凌肖的肩膀,整个人后仰倒被褥里,拱起的腰肢顺着这个姿势将凌肖吃得更深。
他整个人抖得厉害,牙齿都在哆嗦,混乱得像一团线,“我不知,我……”
夜灯照亮白起的脸颊,难以想象这个人往日的风光无限,如今轻而易举被钉在床上,愚蠢地交付了所有。凌肖伸手掐住白起的脸颊,薄薄的肉,浸着湿漉漉的泪,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笑得可能有残忍,“自己想,想不来就不亲你。”
白起这才到凌肖有欺负人了。脸上被掐得有痛,小腹酸胀,凌肖还没套――怀孕了怎么办,女儿还这么小――他忍着泪努力回想了一,试探着说:“我把冰箱里的可乐换掉了,宝宝她还在长牙,总是喜偷喝……”
凌肖无语,手上更用力,“不是这个。”
白起用指尖轻轻环住凌肖的手腕,真的有难过,“我不知。”
他太笨了,所有的智商和机仿佛都消耗在早年的军事作战中,没有余可以分给揣测人心的分量。
神链接给向导送去哨兵的迷茫、不安与失落,凌肖被白起的这种模样取悦,少许,再一次,他很好心地提醒:“白天的时候,那个小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