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过数学竞赛，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建筑什么的还是老样。

层层台阶之上，一号图书馆敞开大门迎接各路学生。戚时安后便放轻脚步，目光在数排大的书柜间逡巡。

宿舍楼里，沈多意终于写完了一周工作总结，孟良和女朋友约会去了，今天没人作伴。书本寄存在图书馆的柜里，他一轻松地锁门走了。

一号图书馆都是专业书籍，来的学生基本都是有作业要完成，或者在准备考试。沈多意取了书本找位，坐后才想起忘记调静音。

打开手机，发现戚时安始终没有回复信息。

“同学，打扰了，想问你这本是在哪个区找到的？”

沈多意看了编号，然后朝左边最里排指了指，回答：“寿险算那边，不过我拿的时候已经不剩几本了。”

他垂眸看了对方的习题卷，说：“要不你看我这本吧，反正我基本已经看完了。”

对方谢后把书拿走了，沈多意把那一版块的笔记完成，然后准备行一板块。他走向书柜区域，直奔后面几排找自己需要的资料。

厚重的理论书籍整齐地放在书架上，一本本筛选很费时间。沈多意蹲查看面几层，指尖从书脊上划过，仍然没有找到。

“师弟，你找哪本呢？”

沈多意回：“我找金衍生品——”

他怔住了，没说完的句断在中，前的人大笔，正微微笑着低看他。他缓慢地站起，难以置信般掐了一对方的脸。

戚时安呼痛：“一归国就遭遇家暴，我太委屈了。”

沈多意还怔着：“真的是你啊。”

“是我啊。”戚时安靠近半步，递上了手里的书，“金衍生品的定价我也了解一，能不能和你探讨几个问题？”

沈多意终于相信这不是梦了，他伸手去接那本沉甸甸的书，忍不住在书抓住戚时安的手掌。他盯着书，声音极小地说：“我每天都很惦记你。”

无人角落，四皆静，戚时安低沉的声音格外清晰：“那我这次来，再也不走了。”

14

离开时的送会在国宾举行，归来后的接风洗尘，戚时安还是选在了国宾酒店。这里对他来说意义特殊，那时候沈多意兼职，为了多见几面，他来吃过太多次，把这儿当成了他们的约会圣地。

家人和朋友全到了，沈多意在这种氛围有些紧张，觉像在别人的底暗渡陈仓。戚时安倒了杯香槟给他，说：“红酒不好喝，那你试试这个。”

沈多意喝了一：“这个好喝。”

戚时安说：“一般婚礼喜用香槟。”

沈多意又举杯喝了一，这时戚时安靠近：“以后咱们结婚也用香槟。”

酒没有顺利胃里，沈多意呛住咳嗽了起来，戚时安给他拍背顺气，他低咳红了脸面。

“至于么，我就说了个结婚而已。”戚时安坏起来刹不住车，趁大家闹着，他更近一说，“我还有婚前行为的看法没说呢。”

沈多意脸如火烧，切了一大块鸡肉放戚时安的盘里：“你快吃吧，我看着你都瘦了。”

戚时安见好就收，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折磨对方。他拿起刀叉开吃，后来又对长辈们说起了开公司的想法。

酒足饭饱，大家都搁了餐闲聊，沈多意听戚时安讲留学这几年的趣事，也对戚时安讲自己充实的大学生活。

“多意哥哥，那墙上是什么啊？”霍学川端着一大杯冰淇淋凑过来，“就是那边。”

沈多意抬望了一，回答：“好像是留言，这儿一直有个意见箱，收集顾客们的意见，现在应该是改成公开留言的质了。”

霍学川吃完就去找服务生要了便签纸，扬言要夸夸那杯冰淇淋。戚时安和沈多意继续聊天，从各自的生活说到了对未来工作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