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又问：“邵总有时间和我离开京市两天吗？”

邵倾承颚微收，不说话了。

怎么死的……厉言里蒙上一层灰暗，不答反问：“我不知你对厉修的是怎样的，有多认真？”

梁祯就在爷爷家呆了几天，厉修当时钻了角尖，对此不依不饶，居然买了票来潞城找梁祯。

厉修因为当时正在外面，只受了些轻伤。震后三个小时，厉修才打通梁祯的手机，梁祯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厉修大概一辈都忘不掉。

邵倾承第一次来潞城，人生地不熟，当地的方言也听不懂，全程跟着厉言。

邵倾承皱眉：“去哪儿？”

梁祯听起来十分虚弱，声音几乎都是气音，说话的时候嘴里还在咳血。

也就是在那个晚上，潞城地震了，是潞城百年来最严重的一次地震，也是厉修经历过可怕的灾难。

电话持续了十分多钟，梁祯却只说了只一句，就再没了任何动静。

厉修去找了半个晚上也没找到梁祯。

他们租了一辆车，厉言开车载他来到潞城近郊某地，最后把车停在一片荒废之地。

“那事发生后的几年时间，厉修都活在自责里，他认为如果自己不持柜，顺其自然珍惜当，不会和梁祯发生那样的争吵，不会气得他回潞城，梁祯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厉言长长地叹了气，“后来，他遇到了你，我不知为什么厉修选择和你在一起，也许是他愿意开始新的生活时，你刚好现了，也许是你

厉修不肯放弃，想尽办法寻找梁祯的尸，但一无所获。

搜救持续了很多天，很多人活着，很多人被抬来，也有很多人死不见尸，比如梁祯。

原本厉修突然现让梁祯特别开心，但是因为问题一直没解决，两人一言不合又冷了场。不知厉修在气上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梁祯一气之避而不见，电话微信一律不回。

短短两分钟不到，一切都毁了，生命和，未来和希望。

次日，邵倾承和厉言一同踏上潞城这片陌生的土地。

厉言：“潞城。”

对厉言也不那么客气：“就直说了吧，我一直以为梁祯只是离开京市了，我没想到……他是怎么死的？”

“梁祯就是在这个地方死的。”厉言指了指前面不远的某，“那里，曾经是梁祯的爷爷家，你还记得厉修毕业那年潞城发生过一次大地震吗？”

两个月后，厉修才被厉言和应皖接回京市。厉修睡不着觉，睡着了也经常惊醒，总觉得梁祯还压在哪块板面等着自己去救他。

邵倾承想骂人：“我要是玩玩的，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听你废话了！”

厉修一边拿着手机喊他的名字，一边到在坍塌的废墟中找他，像疯了一样。那个晚上，厉修的世界到是一片灰败，哀嚎阵阵，尸横遍野。他迷失方向，梁祯明明离他很近，但他就是找不到梁祯。

前面设了障碍无法通行，邵倾承站在瓦砾上张望，回问厉言：“这是什么地方？”

厉言靠在车，面凝重，邵倾承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

厉言给他讲了应皖没忍心告诉他的那些有关厉修和梁祯“后来”的事。

因为厉修要柜的事，两人发生争吵。梁父以梁祯的爷爷过寿为由把刚刚毕业的梁祯叫回潞城。

“厉修……你没事吧……厉修，我可能……厉修，我你，我……咳……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