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现了,他才愿意开始新的生活。”
厉言苦笑:“我也搞不清,总之不是别人,是你。”
邵倾承现在认识的厉修和以前的厉修不太一样,现在的他活得很克制,不会qiang求别人任何事,也害怕被人qiang求。厉言知dao,厉修始终陷ru那个心理怪圈还没chu来,他觉得凡事若不顺其自然,总会有令人预料不到的后果发生――比如梁祯的死。这件事给他造成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没有人受得了以这种形势终shen背负着一条人命,还是ai人的那条命。
在邵倾承看不到的地方,厉修自卑胆怯到扭曲,既不敢睁yan面对梁祯离开的现实,也不敢闭yan回忆梁祯那最后一通电话。
厉言讲完了,邵倾承像个木桩zi似的杵着不动。厉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怎么?知dao了这些事,有什么gan觉?”
邵倾承掏chu烟来叼着,脸上的表qing难以形容:“我现在知dao应皖比你可ai多了,至少他给我讲故事的时候故意tiao过了这段。”
厉言不置可否,耸肩。“厉修是我弟弟,他选择了你我没什么好说的,尊重他的选择,应皖不忍心告诉你这些,我可没什么不忍心的,我跟你非亲非故,考虑不着你的gan受,我只是希望厉修没有看错人,ganqing没有错付。”
“走吧。”邵倾承转shen回到车里,闭起yan睛靠在那里。
厉言太损了。
邵倾承没有心思骂人,此刻他心里一揪一揪地。
是啊,厉言希望厉修没选错人,希望他在知dao这些事qing后再无法bi1厉修chu柜,无法挑剔厉修给他的ganqing是轻是重,只要他ai厉修,他就zuo不到再拿这些事伤害他。
厉言只在乎厉修,不在乎邵倾承在知dao这些后是否承受得住,他宁可邵倾承疼,也不要厉修再回想到梁祯的事而自责和害怕。
“梁祯”是一块禁区,别人闯不得,邵倾承尤其闯不得。
他也知dao,邵倾承不会让他失望。把厉修交给时间去治愈,因为没有人尝试过shen上背着一条人命有多沉重,也就没有资格轻飘飘对他说一句“你想开dian”。
还谈什么该如何赢了梁祯?他从一开始就是个输家,只要他ai着厉修,就毫无翻shen的机会。
邵倾承深夜回到京市,和厉言分开时他连dao别的力气都没有。
厉言没有为难和奚落,只叮嘱了他:“不用让厉修知dao我回国了,我呆不长。”
“你可真是个称职的好哥哥。”邵倾承讽刺了一句,开车和他分dao扬镳。
以前觉得厉言和厉修没有多深的ganqing,还不如他和邵一承这个堂兄弟之间的ganqing深呢,现在知dao厉言在该他chu现的时候绝对不会缺席,甚至都不用让厉修知dao到他zuo了些什么。
邵倾承回了厉修家,再次回到这里,gan觉有什么东西变了,又觉得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zi。
厉修睡着,一个人躺在那里gan觉孤孤单单的。邵倾承褪xia外套,躺在他shen后,轻轻把他揽在怀里。
厉修梦到邵倾承回来了,xia意识往他怀里拱了拱,呢喃了一声他的名字。
“倾承……”
邵倾承心里被什么东西所充斥着,涨得满满得,连鼻尖都酸溜溜的。
算了。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个人连呓语时都是叫着他的名字,若还有什么不甘,他也都认了。
算了……
这两个字像一柄利斧,邵倾承用它劈了两人之间那dao枷锁。
他在厉修额tou轻吻了一xia,闭上双yan。
“我这辈zi都载到你手里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