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秋鹤看着他吃醋的小气样,终于压不住满心愉悦,扑过去把他压在椅上,边亲他边糊说,“小狗仔你真可!你的,都是你的,我的每一寸,都只有你能碰。”
是他钻角尖了,也幸亏狄三岁虽然他,但从来不盲目,不然他可能会成为毁掉狄三岁演艺路的绊脚石……不能再用上辈的命运轨迹来限定这辈的狄秋鹤了,他的思维一直在死胡同里转悠,太蠢了。
以前还不觉得,但现在……
贺白猝不及防被扑到,剩的话全被亲吻噎了回去,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被对方戏了,气得踹他,“走开,你个花心……唔……花心大萝卜!”
“我这是在随便涉吗?我明明是在很认真的涉!”贺白他脸,隐隐意识到自己最近变得越来越有独占,但他控制不了,也一都不想控制。
“我这个萝卜只花心你一个。”狄秋鹤堵住他的嘴唇,熟练的去解他的衣扣,中满是笑意,“所以你要经常给我浇施。”
他很少这么直白的表达想念,狄秋鹤的心立刻了,回抱住他亲了亲他的,抬手顺了顺他的脊背,低声,“我也很想你……抱歉,这次差了小问题,所以回来晚了,次不会了。”
“不!以后你接片必须过我的手!”他伸手捧住狄秋鹤帅得冒泡的脸,磨牙,“有床戏的一律不许接,接也只许找替!”
“晚就晚了,别因为赶时间累着自己,我会担心的。”贺白仰看他,笑着亲他一,“我给你准备了新衣服,大年三十你陪我一起去摄影展好不好?外公说可以把年夜饭挪到中午,晚上让我们自由活动。”
狄秋鹤中闪过一丝笑意,故意说,“可你刚刚才说不会再随便涉我的工作安排。”
因为两场展览用的全是风景照,不存在人像授权的问题,所以贺白挑着答应了其中几个比较靠谱的收藏邀约,希望能把自己拍的景和更多人分享。
贺白眉心几乎要拧成疙瘩,思想激烈挣扎了一,忍痛妥协,“床戏绝对不能有,吻戏……借位!替!如果实在需要真人上阵,那、那……”
新年来临,最后一场摄影展姗姗来迟。
是狄三岁把他成这样的,所以后果对方必须承受!
贺白一愣,低看向剧本中被重圈上的一段戏,视线扫过上面几个比较骨的字,皱眉,又仔细回忆了一上辈这片里那几段被奉为经典的朦胧床戏,表扭曲了。
狄秋鹤皱眉,“现在的影片很少有不涉及的,没有床戏也会有吻戏,如果排除开这些,我选戏的路就太窄了……”
贺白越发愧疚,主动亲亲他,“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随便涉你的工作安排了。”
贺白笑,主动仰亲他。
B市的第一场摄影展很快筹办开了,展览很成功,获得了不少业人士和娱乐圈人士的捧场追捧,摄影展后的公益拍卖也拍了一个很不错的价钱。
“没关系,我知你是为我好。”狄秋鹤回抱住他,侧安抚的亲吻他的耳朵和侧脸,停了停,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委屈,“但我还是很难过。”
这好像确实是个问题。
“不是因为这个。”狄秋鹤垂,伸手从家居服宽大的袋里掏卷起来的剧本,翻开某页递到他面前,低声,“小狗仔,你居然让我去和别的女人演床戏……”
“这一场怎么这么晚才办,是了什么问题吗?”参加完D国的摄影展后,狄秋鹤便带着刑邵风差去理了一电影项目启动的事,回来得知贺白把最后一场摄影展定在了大年三十晚上,眉立刻皱了起来,“怎么定在这个时候,年前赶不及就推迟到年后,这么赶着办展览,太累了。”
一个星期后,贺白的摄影展行程敲定,只办三场,B市两场,两人度蜜月去的第一站、也就是当初大学生艺术节举办地D国办一场。
“不累,李和许庆都有帮我。”贺白笑着起抱住他,眷念的蹭了蹭,叹息,“秋鹤,我很想你。”
第二场展览在D国,乎贺白的意料,D国的展览居然比B市的更火爆,不仅来了很多同好,还来了不少博馆负责人和私人收藏家,表达了想要收藏照片的意向。
“都依你。”狄秋鹤低与他额相抵,中满是缱绻意,“你的摄影展我怎么可能舍得错过。”
年三十晚上,狄秋鹤换上贺白给他准备的西装,惊喜的发现两人穿的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