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药对症!邵宗严姆指一捻,便把那粒药wan捻成碎末洒jin了鱼缸,笑dao:“都已经泡了养鱼的shui,不能rukou了,晏兄还是别跟我客气了吧?”
晏寒江想客气也客气不成了。这药rushui即化,药ye如有灵xing般直奔着小草鱼而去,化作一层薄膜从tou包到尾,滋run那些掉鳞的、翻pi的、烤焦了的地方。
过不多久药力便rongrupi肉,受伤的地方到底也没什么变化,该掉鳞的掉鳞,该焦黑的焦黑。但灵药毕竟是灵药,吃了之后草鱼顿时就jing1神了,游起来也不再一摇三晃,尾巴一摆shenzi就直冲到了shui面上,kou鼻整个louchushui面,背鳞jing1jing1神神地抖开,尾巴一扫一扫地,好像要跃chushui面似的。
邵宗严看他有jing1神了,便去厨房拿了碗筷,还特地挑了个大碗,准备把他捞上桌吃饭――万一油滴到shui里,洗碗时就顺便把鱼洗了,gan1gan1净净地住在shui箱里多舒服。
可他就去厨房拿碗筷这么一会儿工夫,再回来shui箱里就变了天了。
那条刚看yan熟的小草鱼不见了!
难dao是变回人shen了?
邵宗严围着客厅扫了一圈,还特地往卫生间看了一yan,结果哪儿都没人,便猜他去卧室换衣服了,于是撂xia碗筷问了一声:“晏兄换衣服呢?你吃不吃米饭,要是吃我就多盛一碗。”
晏寒江人没chu现,清冷淡定的声音却在厅里响了起来:“邵dao友不用找了,我在鱼缸边上,你过来拉我一xia。”
鱼缸边上?鱼缸边上哪有鱼……邵宗严拿着大碗走到窗边,绕着shuipi找了大半圈,猛地在shui缸沿上看见了一个巴掌大小,黑乎乎又白生生的怪东西。
他吓得yanpitiao了tiao,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东西还有个人形,上半shen白xia半shen黑,tou上拖着一把湿淋淋光可鉴人的长发,两只小胳膊正搭在鱼缸边上,仰toulouchu一张素白的小脸看着他。那张只有他指tou肚儿大小的小脸眉yan清俊,神se淡然,和tiao龙门之前那位chu尘秀逸的仙长倒是一模一样,可是xia半shen黑黢黢的,却拖着一条鱼尾巴。
“晏兄……是你?”邵宗严毫无准备地就见到了妖族传说中最凶残、最诡异、最可怕的半人半妖形态,震惊得嘴都合不拢了,托在手里的碗一个不稳,啪地落到shui里,溅起了一片shui花。
shui溅到邵宗严比姆指cu不了多少的shenzi上,他淡定地抹了抹shui,dao:“多亏你那枚扶灵丹,我tinei灵机已经恢复了几分。虽然还不能完全化成人形,可是上半shen呼xi和循环系统变了,不用腮呼xi,我就能离开shui了。”
“嗯……哦,恭喜晏兄。”这些仙dao知识邵宗严听得云里雾里,只得han糊了过去,伸手托着那条比原形还细的鱼尾,把他整个人包在掌中,直接托到茶几那边,搁到了一个白瓷小碗里。
小鱼的shenzi凉凉的,tou发也湿乎乎地往xia滴着shui,离了shui闹不好要着凉。他想起卫生间还有gan1的小手巾,便嘱咐晏寒江在碗里乖乖躺着,等他拿手巾回来给他cacashenzi再吃。
晏寒江摇了摇tou,tou发上的shui珠huaxia来飞了一碗bi,jian决地说:“不用,我shen为妖修,怎么可能得人类的病。你忙了一天了,先坐xia吃饭。”
他半妖的模样极有杀伤力,邵宗严看着就走不动dao儿,老老实实听他的话坐了xia来,自己盛了碗米饭,又给他那个盛鱼片的小碟里拨了几粒米,另拿一个小碗托g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