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太阳,而她在清晨那轮红红的太阳中朝自己奔了过来,顺带又将拦路的几个士兵打了。黑衣人将停在冬儿面前,倾伸手,冬儿便顺势上了。
“你们是想来我这送命,还是想救你们太守的命?”黑衣人坐在上朝那群士兵大声反问,然后便带着冬儿驾离开了现场,只听后传来小声,“何太簿,您来了!”
终于不用用力控制匹了,冬儿放松地将靠在黑衣人上。
“陛,他们追不上了。”冬儿在黑衣人耳边。
黑衣人停了来,摘掉面纱,脱掉外面的黑外套,转过,黑着脸问:
“你知不知刚刚有多危险?!”
“你为什么会大半夜现在太守府附近?!”
“你为什么没有和他们一起去西川?!”
白耀昱一连串的斥责,冬儿觉委屈极了:“因为您说好要和冬儿一起去西川的!”
白耀昱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冬儿的眶竟然红了,又不忍心继续骂他,低发现冬儿的手竟然破了,连忙将冬儿的手握住,问:“这什么时候伤的?”
冬儿低一看,估计是之前从上摔来的时候在地上伤的。之前也没觉得疼,这会被白耀昱握着,看到了伤,冬儿才觉来伤还是有些火辣辣得疼的。看着伤,冬儿愈发觉到委屈,里的泪直接啪嗒啪嗒得落了来。
“明明是陛言而无信在先!冬儿白天在大街小巷找了陛一天都没找到陛!晚上在太守府门守着一晚上,只看到你们一群人唰唰得翻墙就去了,我没有力又翻不去……好不容易等你们来了,看到他们上就要搜到您那,我就想着帮您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我,我就……您还凶我……”见白耀昱态度了来,冬儿倒是自顾自得把委屈给说来了。半夜时,守在太守府外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冬儿从草窝里往外瞧去,见到一群蒙了面的黑衣人正悄悄翻了知府的墙。要不是因为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矫健影,冬儿那时险些就要去报官了。
白耀昱也没想到自己就大声问了几个问题,冬儿就哭得这么委屈,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低声认错:“好了,好了,冬儿,别哭了……是,是朕不好!朕错了!你别哭了……”说着亲手去帮冬儿泪。
冬儿正在气上,鼓着气将扭到一边,不理白耀昱。却听撕拉一声,低一看,白耀昱从衣服上扯来一条,给冬儿的手包扎起来。简单包扎后,又给冬儿了湿的睛,:“我没随带药,咱们先回街上,找个大夫给你好好包扎一。”
冬儿低看了看被白耀昱包扎好的手,其实这个伤也没多严重,“不过是伤而已……”
“理不好也是容易留疤的……”
说完就继续骑着带着冬儿,快到城里,白耀昱的速度也降了来,两个人坐在背上一颠儿一颠儿的往前走着。
这个姿势,不知为什么冬儿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在北原巴兰的那个晚上。两个人也是这样骑着,那天晚上白耀昱靠在自己怀里,对自己说:“冬儿,倘若,我说那不是轻薄……”想到这,冬儿不禁有些心神漾,让自己的更加贴近白耀昱。
“怎么了?”受到后的人突然靠近,白耀昱不明所以的问。
冬儿被这么突然一问,有些羞红了脸,连忙摇摇,没事没事。
“没事就来吧,咱们到了。”白耀昱没有发觉冬儿刚刚的异常。
冬儿抬一看,华清堂,于是便跟着白耀昱去了。
包扎的时候白耀昱四张望了一番,冬儿大概也猜到了白耀昱在找什么,于是直接问帮自己包扎的大夫:“怎么今天没看到小温啊?”
大夫叹气:“唉,昨天晚上喝多了酒,摔了一跤,人就没了……”
“啊?!”冬儿吃惊得抬看了看白耀昱,显然白耀昱也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大夫不知缘由,自顾自得叹着:“唉,多可惜啊,这最后一年的疫救济金涨到了一人一两银!一两银啊!这可是小温两个月的薪啊!唉!没那命啊……酒这东西啊,能不喝就不喝,不喝对没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