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了，你想念北原么？”

        汪良升看了看白耀昱，这个问题有些，但是汪良升也不打算回避，如实回答：“想念，虽然自小家里没什么亲戚，父母也去世的早。但毕竟汪某自小在北原长大，说不想念是不可能的。”

        “那想念什么呢？”

        汪良升顿了顿，是啊，父母都不在了，也没有亲戚，自己想念北原的什么呢？“就是熟悉的生活环境吧，毕竟在那样的环境里活了三十年了。之前虽然也经常隶属天安的北潭，但毕竟是边境之城，和京城比起来还是差别蛮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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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京　－34－　附属品

        “北潭那不少是从北原迁移过去的，的确和京城不太一样。汪公来京城这几个月，可是有什么觉得和北原有很大的差别的？”

        “最主要的无非就是男女的差异了，天安女当家，所有的行业的佼佼者均是女，让汪某实属佩服。”其实还有天安女太过开放，天那会起袖胳膊的女大街上并不少见，而在北原，女只有面和双手是允许外的。于是在天安尽是深秋，汪良升也经常因为看到的光景而脸颊得通红。

        “那么男呢？”白耀昱问了自己想问的，因为冬儿说他想要的是独立自主，可是天安给不了他，所以他才要离开自己。

        “嗯？男?”汪良升看了看白耀昱，还是决定如实回答：“既然公主问，那汪某就实不相瞒，说一汪某真正的想法了。汪某认为，男在天安的生活很糟糕。同北原的女一样，天安的男人没有权力，没有财力，这就意味着，在天安男永远都只能是女的附属品。”

        附属品，又是附属品，冬儿昨日就说不想附属品，“附属品？为什么你也这么认为？在北原，除了妻和妾室外其余的通房丫鬟一律都没有名分，而在天安，女的侍男与女也是合法的婚姻关系。而且女天生不喜暴力，天安的暴力犯罪远远低于北原。在北原，未婚女在外抛面容易遭受欺凌，已婚女在家又容易遭受相公的家庭暴力。可是在天安，大分的男都从未遭受过家庭暴力。”

        没想到自己随一句话竟然换来了白耀昱这么长一大段的话，汪良升叹气，连忙解释：“公主，臣并没有在对比天安男和北原女，臣只是说天安男……”

        没想到刚刚白耀昱说话颇为激动，声音有些大了，竟然引来了旁边桌的客人的关注，一个稚的声音响起：“这位大人所言差矣！”

        白耀昱和汪良升同时回，看到旁边的桌是一位母亲带着一位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的儿，刚刚发言的正是这名男孩。母二人穿着上看起来也应是书香门第之家，男孩朝他们这桌走来，非常有礼貌得行了礼，“在李怀仁，无意冒犯，只是听到刚刚这位大人的发言，怀仁并不能完全认同。”

        这时男孩的母亲走了过来，“不好意思，打扰了，吾儿自小读了些书，经常会想要表达自己的观……”完歉，又对刚刚那男孩责备：“你这样贸然过来，属实无礼。”

        白耀昱其实也发现自己刚刚有些激动了，大概是听到了“附属品”三个字，让白耀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冬儿，绪有些失控。其实天安男份低微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有目共睹的，外工作的男没有夫人的允许不能直接拿月银，很多书院直接不允许男学。只是看到前这个男孩小大人的模样，倒是颇为好奇他是怎么想的。

        男孩于是继续：“北原落魄，天安昌盛，不应该往比，而应该往上比。如今放望去，西边的西魅国就比天安要繁荣富饶许多。西魅也是女为王，但是他们那里却追求男女平等。故而男有和女一样的权利去求学，去工，甚至仕。怀仁认为，天安应该像西魅一样，赋予男更多的权利，而不应该固步自封，满足于比北原发达的现状而已。”

        男孩一番话，让白耀昱和汪良升都颇为惊讶，尤其是汪良升，自从来了天安便没遇见到关心家国天的男了，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十几岁的男娃娃。于是一番问询，才知，这个男孩从小母亲便给请了私教，在府读书。如今年满十二，正准备启程前去西魅国求学，因为那里所有男均可学，书院里男女学生的数量均衡。今日便是母亲在他走之前与他吃的送别餐。

        简单聊了几句，送别了那对母。转过来看着汪良升，白耀昱叹气，问：“是我有些激动了，汪公，你来天安数月，每天都在外事，接的人会多一些。可否同我讲讲你对此的受？”

        汪良升，想了想：“公主，耳闻不如一见，如果您有时间，不妨您随我去一个地方吧。”

        白耀昱随汪良升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不起的小楼，牌匾上写着一纹旅店。白耀昱看了看牌匾，自言自语：“一文旅店？”

        汪良升：“嗯，这家旅店，每天晚上的住宿费只需要一文钱。”

        白耀昱不可置信得看着汪良升：“只需要一文钱？”

        汪良升看着白耀昱，“公主，不如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