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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远传来的脚步声,白耀昱有些期待地回,但她看到的只有师傅一个人。白耀昱难以掩饰脸上的失望,而师傅则笑了笑,反问:“郡主,看到我一个人来,失望了吗?”
白耀昱转过去,辩:“没有。”
师傅接着说:“他们告诉我你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吃了五笼包,然后自己骑跑到西山来。这个行为有些反常,难是因为冬儿吗?”
白耀昱低,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师傅叹了气,“唉,冬儿这孩才众,勤奋刻苦,从一个师傅的角度看,我非常喜他。但我一直觉得冬儿于郡主而言,是郡主的挡箭牌,是一起互相步的同学。至于其他的,还希望郡主,不要重蹈长公主的覆辙。”
白耀昱想起了年幼时皇祖母白朝风在耳边的教诲:“昱儿,待你长大后,应以江山社稷为重,万不可太重儿女私,如你母亲那般为了些虚无的,放弃了一片江山。”
白耀昱叹:“是啊,我知,倘若母亲当初能将心思放在朝堂之上,太公主的封号又怎么会被皇姨夺去。我母亲不会那般离去,我们也不至于常年生活在这北潭,忍气吞声地过了十多年。”
师傅,回忆:“当年,你父亲是生寒门,因擅长诗作对被你母亲相中,与你母亲相恋后私定终生。本来先皇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这样门不当不对的婚姻的,但是先皇对长公主疼有加,实在看不得她茶饭不思。”
白耀昱叹气,“可惜,这种东西太不真实了,并不能长久,纵然当年那般相,可是几年后我母亲心,便只剩张天熙了。”
师傅狠狠了,“所以说,郡主且勿因为一个冬儿,影响了自己的绪。”
白耀昱本来也觉得自己今早的生气是莫名其妙的生气,此时更是觉得自己有些矫胡闹。
师傅说:“郡主,您现在的武功已经很好了,我想着找个时间,加一训练,突破一现在平。”
白耀昱同意:“那师傅,如何加?“
“战线不宜拉得太长,所以我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可以让我们全天心无杂念地练功。不到一个月,你的功力应该可以再突破三层。”
白耀昱面难,“可是现在每天在府里还得应付李妈和儿他们。”
师傅笑了笑:“今早在府之前,我曾去找过冬儿,本来是想问他是否愿意一起来西山找您的。”
白耀昱听后急忙问:“那冬儿怎么说?”
师傅继续说:“他说害怕您还在生气,所以不敢前来。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冬儿当时正在桌前作画,我才发现冬儿画工很好。而就在附近的西山,有一位书云居士以绘画闻名,很多人都前来重金求画。而这位居士每年在立夏至芒种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会招收徒弟,行全封闭的授课。所以我今日了府,便先去了他们那,把冬儿的画拿给他们看,他们愿意招冬儿为徒。”
白耀昱听了之后,立刻明白了师傅的意图,欣得和师傅对视一笑。
傍晚回到房,推开门,只见冬儿已经整理好了包袱。白耀昱见此,有些茫然。冬儿说:“冬儿今日惹了郡主不开心,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只等郡主一声令,今晚冬儿就搬回偏院。”
冬儿的话让白耀昱心疼起来,也更加自责,走上前说:“我没有说要你搬回偏院,不过你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倒也好。明天我会带你去找书云居士,我们在那里住上一个月。”
夜,两人各自躺在床上。冬儿首先开:“郡主,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跟随书云居士一起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