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昱,的确,白耀昱对师傅确实有动摇,甚至觉得师傅或许早已知晓自己一直在伪装,原来连冬儿也瞧来了。“对,我发现师傅教我武功时,总是能发现我哪个动作练得不好,反复教我那个动作。”
的生辰啊,那你之前几年的节怎么过的呢?“
夜深人静,两人躺准备睡。冬儿转过,看着白耀昱,悠悠地说了一句:“郡主,今天,冬儿已经满十四岁了。”白耀昱困意袭来,想起自己还未曾对她说生辰快乐,便说了一句:“恭喜冬儿长大了一岁,生
冬儿第一次听到这个事,突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问:“所以,郡主当年是料到了会有人行刺,才和儿换了装扮?”
冬儿,想到李妈和儿,突然好像明白了一件事:“所以,郡主是因此,才幸了儿?”刚问完冬儿便觉得这个问题有些不妥,怎么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幸儿的事。
白耀昱想起来当年的事,也叹:“当年我确实曾经想过带你一起离开,只是当年我自己也有危险。和你离开的路上,我们一行人便遭到了袭击。当时我还太小,本没有反抗的能力。队伍里也就刘师傅和师傅的功夫好一些,但终究是寡不敌众。”
冬儿也转过,开始向白耀昱述说自己在轻衣馆度过的年光:“每逢过节,轻衣馆都会格外忙碌,我们常常会被邀请到别人府上表演,节也不例外。由于我年纪小,主要是帮忙些零碎工作。因此,在过去的七八个除夕,我几乎每年都在别人府上帮着轻衣馆的人打手。每年都要等过了初三或者初五,大家方能有空,馆主才能在馆给我们聚餐。所以,这是我第一年,在除夕夜吃了年夜饭,真正意义上过了一个除夕。”
白耀昱被冬儿的分析醒,觉得非常有理,突然想起那天自己想前往西厢房时,师傅也曾提醒过自己,如果看中了谁就留来。看来,她确实需要找个机会来试探一师傅。
可是白耀昱并没有多想,而是认真的在回答问题,她,“确实,我无法确定李妈、儿和师傅他们三个人谁是卧底。了儿,便让李妈和儿同时放心。”
白耀昱接着问:“那之前呢?在你轻衣馆之前,和家人一起守岁吗?”
白耀昱回忆起那个茶亭,说:“你指的是我当初遇见你的那个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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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是的,后来您走了,我就遇到了轻衣馆的馆主,他看我可怜,于是就带我走了。”
冬儿若有所思,缓缓说:“郡主,我有一个猜测,师傅应该不是……”
白耀昱被冬儿的问题吃了一惊,没想到茶亭里的冬儿竟然注意到了这一细节。“你倒是看得仔细。没错,当年还好后来遇到了我娘的朋友前来帮忙,我们才得以脱。那之后的那个晚上,我独自一人和一位长辈先行来到了这里。说来也巧,其他人后来的几天里倒是一切顺利,再未遇刺。”
冬儿想了想,然后问:“所以,您怀疑队伍里有卧底?”
冬儿继续说:“而且我觉得师傅似乎对郡主请来的舞郎并不怎么兴趣,也很少关注郡主的私生活。但唯独在我来的那次,她席了晚宴,还主动建议您留我。回想起来,也许在我迷路的那晚,树上的落雪并非自然而然的。师傅可能怀疑了我,才建议您留我。”
冬儿愣了一,被家人抛弃时自己还太小,对于那之前的记忆少得可怜。只是模糊中记得除夕夜,娘亲曾经给自己和一起庆祝生日。冬儿知,那是因为的生日也正好是除夕,所以他才有了过生日的机会。由于家境贫寒,每年娘亲都只会为准备生日礼。他依稀记得那个时刻,娘亲打开礼盒,将里面的一个金银花玉佩送给了,然后笑着对着两手空空的冬儿说了声“生辰快乐”。然而,冬儿并没有打算与白耀昱分享这段回忆,只是淡淡地回答:“其实,在那之前的事,我记得得很模糊。我只大致记得当时我生过一场重病,醒来后便是在茫茫野外了,然后我寻着人说话的声音找到了那个茶亭。但因为自己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大家也没法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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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耀昱回:“整个府上,在你之前,就只有展儿知我是一直在伪装。如果展儿是那个卧底,我断然活不到今天的。”
北迁 -12- 试探师傅
白耀昱,解释:“展儿和我说当年队伍里只有三个人认了别人假扮的我。他们是李妈,儿和师傅。”
冬儿继续追问:“那郡主是如何确定展儿是可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