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雅间里,章舒芝也陶醉其中,迫不及待地让仆人通知负责舞台表演的牌前来。不久后,负责舞台表演的牌带着一群人过来,房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温馨而意盎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牌离开了,章舒芝整理了一衣衫,准备离开。在门外,负责舞台表演的事恭敬地为章舒芝送行,他边还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准备开始清理房间。章舒芝注意到了这位少年,发觉得他长得格外俊,不禁多看了几,然后好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略胆怯,事匆匆解释:“章大人,这位是冬儿,今年才十三岁,还不到接客的年龄,现在也就是打打杂。”
章舒芝轻叹了气,说:“真可惜,才十三岁。”她又充满地看了少年一,继续说:“不过,不用着急,等你明年开始接客,我一定会亲自前来,买你的初夜。”说完,她不忘伸手摸了一把少年光的脸颊,然后兴采烈地离开了房间。
冬儿在轻衣馆已经度过了八年,对于这种类型的客人早已司空见惯,他逐渐学会了以面无表的态度来拒绝她们,这是最好的方法。事看着冬儿还很年轻,安他说:“章大人以好而著名,不过你也不要害怕,你现在还小,章大人在朝中地位再,也不敢对你怎样的。”
冬儿,专心开始整理房间。差不多整理完毕时,老板把他叫过去,说:“个月我们将行全国巡演,你的形和舞姿都不过,这次就作为伴舞,跟着团队一起巡演吧。“
是的,轻衣馆不仅仅是京城的享乐之地,因为声名远扬,每年也会接到邀请,行全国巡演。冬儿表示知了,并谢老板的提携。他是真心激老板,因为当年若不是老板救了他,他或许会在那个茶棚饿死。尽是来了这烟花之地,但至少不用挨饿。因为自己年纪还小也从未接客,而且老板也很欣赏他的勤奋学舞。
老板又嘱咐:“记得多带厚衣服,这次巡演最北要去到北潭,会比咱们京城寒得多。”
冬儿听到北潭这个名字,神一亮:“老板,您说我们要去北潭?”老板肯定,接着说:“北潭有个离郡主,可是了名的喜往府上招舞郎表演的。去年就请过我们,但因为巡演是早就定来的时间上不合适,今年人家可是早早就预定了。”
冬儿的思绪被八年前的回忆淹没,老板的话已经听不去了,他满脑嗡嗡作响,全是偶遇那个女的画面。回到房间后,他找了自己据记忆画的那个女的纸墨画。这纸的背面还凌乱得画着一些人图,因为只能打杂的冬儿本没有净的纸可以用来作画。能用来作画的纸也都是趁着收拾别人房间时,把别人画剩的纸偷偷藏了起来,才能有机会将记忆中的女的形象保留了来。画中的女穿着一件青绒外套,站在茶亭门,转看向冬儿。冬儿从柜里拿那件青绒外套,还有一个已经退了的手帕,紧紧地抱在怀里。冬儿对于更早的事的记忆已经很是模糊了,清晰记忆的开始便是这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