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她们现在就算想撂挑,也无可去。
白耀昱这边,练完剑其实也差不多快到晚饭时间了。展儿和李妈过来,展儿帮白耀昱拍去上的尘土,李妈提醒说:“郡主,今晚的舞郎刚刚已经到了,晚宴也已经准备好了。今儿是您的生辰,只等您前去,随时可以开始了。”
白耀昱一听立来了神:“那还等啥,我们赶紧过去吧。”
因为已经冬,近期的活动都改在了郡主府的大厅里。白耀昱到达大厅的时候,夏秋已经站在一旁等候。夏秋也已经十五六岁,褪去了小时候的稚,成为青涩懵懂的少年。看到白耀昱来了,都冲着白耀昱笑得像朵花一样。看到白耀昱来了,他们都冲着她笑得像朵花一样。儿笑得尤其妖媚,搔首姿,夏儿和秋儿则是恭恭敬敬地微笑,但神明显透着对白耀昱的期待。白耀昱坐来,儿最先过来帮她倒满了茶饮,夏儿帮她扒了个橘,秋儿则开始帮白耀昱摩肩膀。
李妈示意舞团的人可以开始了,台的舞郎们便开始表演。白耀昱一边看着他们的舞姿,一边吃着晚宴,一边享受着夏秋的服侍,很是惬意。
表演结束后,白耀昱准备离开,儿拉着白耀昱的胳膊,撒得说“郡主,今夜让儿侍寝,可好?”白耀昱连忙摆手,说“我要自己睡一张床,不要别人过来跟我抢被。”
这孩们的对话让一旁的展儿和李妈忍不住捂嘴偷笑。李妈把一脸失望的儿搂了过来,笑着安:“儿莫着急,郡主还小,等哪天她开窍了,到时候可有你受的。”
白耀昱回到房间,展儿已经准备好了一小盆。对她来说,这一天在外人里已经结束了。
可实际上,对白耀昱来说,这一天却才刚刚开始。展儿临走时小声吩咐:“郡主,这几天晚上冷,盆里即使是估计撑不了太久了,您练完功就早洗漱休息”。白耀昱白日的不学无术全然不见,脸上的天真烂漫瞬间消失。关门后,白耀昱把房的灯灭,便开始在房间里面扎步,开始。待到夜深人静、四无人时,她悄悄来到院里,开始练习白天师傅教的招数。她想到昨日师傅教的动作,正好有几个不太熟悉,没想到白天师傅又刚好把这几个动作重复演示了一遍,让她有机会理解其中的髓。
练完功,白耀昱已经浑是汗,回到房里盆里的,确实已经不太了。趁着还不算冷,她匆匆拭后便快速窝了床上。嘴里开始默背着白日里教书师傅上课时传授的诗词,然后慢慢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白耀昱被屋门外的扫帚声吵醒了。像每一天一样,她起床后坐到书桌前,开始默写昨天学的诗词。一直写到将近中午,白耀昱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整理好桌上的书稿,躺回床上,稍作小憩,只等片刻,李妈和展儿就会来把她从被窝里唤醒。
八年来,白耀昱就如此过着两面的生活。除了展儿,没有人知真正的白耀昱是怎样的一个人。实际上每一次上课的装睡,都是白耀昱在闭着睛静心的记着师傅的话。而每一次练武,白耀昱都不能用力,只能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样剑。每一次看舞郎表演,都是白耀昱在心里默背诗词和回忆师傅白天招数的时间。别人早起时白耀昱也得早起,而别人晚上睡时,白耀昱还得偷偷练武和学习。
每当白耀昱到疲倦,想要放弃时,她就会想起先皇白朝风教导她的话:“昱儿,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活着太过舒适了和死了没什么区别,记住,舒服是留给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