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老来得女十分疼,自小将她作男儿教养,书画骑无一不通,倒比几个哥哥些,白继禺也很是喜。
当年淑妃已许了人家,而后新帝平叛吴王,手段之狠辣周密朝中无人不胆寒。她心知白家首当其冲,覆巢之焉有完卵,撕了庚帖退婚。
“薇儿,你何必……”鸾车之,老迈父亲紧握女儿一双手,泪如雨,任凭值事太监多番促,迟迟不肯离去。
是她先甩开父亲的手。
“我心甘愿。”
睫羽颤动,一滴清泪缓缓,淑妃双目紧闭,只想他快些了事。
伏甲涛只当她尝了男人滋味,此刻思漾陶醉其中,自然起了雄心,必要使尽手段教她仙死,着腰重重了几:“嗯哼——那什么狗屁宸妃,多少男人上过、烂的臭婊,不如娘娘、喔——好生缠人的儿……”
伏甲涛压一横肉,不顾淑妃初经人事,狠冲狠撞,翻来覆去只顾自己快:“哥哥今日好生疼你、嗯——”
“欠的,一的,我看早惦记男人鸡巴……”大孽开,搅着撕裂的鲜血,淑妃心如死灰,咬着唇一声不吭。
伏甲涛浸淫场多年,何曾见识此等尤,酥腰,蜜玉,使尽浑气力发火,厚肚腩来回抖动,油汪汪的:“货,松、松一松,老了,也好让你怀个龙种。”
啪啪两声,伏甲涛扬手打上女后,一一撞深:“贱人!贱人!”
火红烟花散落屋梁,星星,又化作鸾镜映照的稀疏花影,淑妃呆呆看着,是一盏八方双鱼灯,外两圈朱红苏,未燃灯烛亦不曾减淡喜庆。是了,次年母亲献的年节贺礼,那日呈礼人禀报,国公夫人挑细选的走盘珠,耗费八十八颗制成八只双鱼结,恭贺淑妃娘娘新长乐,吉庆丰余。
咣——咣——
咣——咣——
永巷梆声响了四。
人榻上女一丝不挂,齿牙咬痕,指甲刮痕,或长或短重叠交错。淑妃伏倒榻,已去了半条命,满血红濡湿毡毯,一只脚垂落榻,大张,白浊溢胀肉,伏甲涛后有意敞开,存心羞辱。
“嗯哼——”腹来饱胀之,淑妃以为伏甲涛去而复返,再度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