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虽然穿着衣服却没穿亵,谁能想到衣袍面,她的花里还着一狰狞的肉棒?
柳枫眠脚步一顿。
燕洛泱脑都成一团浆糊了,只想快结束这难以忍受的快,于是哆哆嗦嗦地握住了手中的笔,趴在桌上着符纸哭着:“我、我画……啊、前辈,前辈轻一……哈啊!前辈,前辈求你……”
可看着低不语的燕洛泱,柳枫眠眸光一闪,试探地走近了些。
等柳枫眠走远后,墨南烛才声:“好了,他走了。”
宽阔的大手包住了她的手指,握着她的纤手深深地。
燕洛泱紧张地泪都快要掉来了,因为墨南烛俯圈住她的动作,又深了一寸,亲昵地紧贴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沿着尾椎直冲,在这种况痉挛着冲向了。
“呜呜……前辈,我、我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了嗬啊!不要,不要再了……我不要了……不要双修了、哈啊!”
他看着她的神里充满溺,“那么,双修和符篆,泱儿选一个?”
她脑里全是汹涌的快,发麻浑颤抖,哪里还记得后面的诀是什么样的?
修长的大手包过颤抖的手指,在纸上落平稳的笔墨。
柳枫眠看着微微颤抖的燕洛泱有些狐疑,但是又看不清她的表,于是想要伸手去抬她的脸。
柳枫眠顿住了脚步,看了默不作声的燕洛泱一,还是心有不甘地退了房间。
墨南烛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扶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低声:“是你的枫眠来了,别怕,泱儿,放松些,我们都穿着衣服呢,不论是谁,都看不来我们在什么的,好好写,没事的。”
“那怎么行?”墨南烛慢条斯理地抱起她,将笔她的手中,“不是说要提修为,为你师父报仇吗?这就放弃了,可不是一个好孩啊……不过,不想双修,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好好地将我今天教你的符文画来,我就抱你去休息,如何?”
“乖孩,小心,这样会伤指甲的……再努力一些啊,连我的都吃不了,要怎么吞吃我的来双修?对了,刚才背到哪里了?继续,我还得继续检查泱儿的功课呢。”
他一来,就撞上了墨南烛平静的视线。
燕洛泱一僵,脑一片空白,瞬间收紧了花,掐住了笔杆,肉死死地夹住了那冰凉的,被刺激地浑一抖。
柳枫眠是发觉已经过了修炼时间,燕洛泱却还没回来,便想过来看看,谁知靠近书房后就隐隐听到了一些响声,顿时有些狐疑,快步走到门就推门而。
桌面的脚趾用力地蜷缩着,她死死地咬住唇,在柳枫眠看不清的方向泪滴到了符纸的右角,洇了一团湿濡。
她勉撑起胳膊,哆哆嗦嗦地抹去了泪,提笔蘸了一墨汁,努力睁大了睛看清前的纸。
“……柳公,随意闯他人的书房,可不是好习惯啊。”
听到这句话,燕洛泱才松开了唇,立刻哭着地趴在了桌上,手中的笔也握不住地一落在旁。
墨南烛被她夹的都快要了,忍着厚的望,面上不动声地握住了她微颤的手掌,抬微笑着对上柳枫眠的睛,温和却不容置喙地缓缓:“罢了,这次便算了,虽说我和你都是泱儿的侣,但是,还是要知长幼尊卑的吧?我的书房可不是谁都能随便的,泱儿今日的修行还未结束,你还是先回去吧。”
燕洛泱都快埋到纸里去了,笔也快要握不稳了。她浑紧绷着肉疯狂收缩,两人的交合都满是她的花。
这时候,门却突然传来脚步声。
他挑了挑眉,浅笑:“好啊,那么泱儿写,我不动,什么时候写好了,我就让泱儿回去可好?”
燕洛泱急得里缀满了泪珠,听着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脑里嗡嗡作响,哪里还写得来一东西。
从他的视角看去,墨南烛坐在木椅上,怀里抱着低着握笔的燕洛泱,虽说姿势有些亲昵,但是也算正常,毕竟他们算是侣,这样亲昵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还没等他靠近,墨南烛就微笑着看向了他:“柳公,莫要越界。你该走了。”
后传来了墨南烛的浅笑声:“这么紧张?泱儿刚才都快要把我夹断了。怎么,不喜被他看见吗?昨天不是还和他们二人一起到了天亮?”
呜求你……太深了……我、我受不住……”
“不好意思啊墨前辈,我是担心,她在你这这么久也没回来,我以为她是不是不舒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