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将笔捡起,重新放到她无力的手中。
“怎么连笔也拿不好了,泱儿不想休息了吗?来,继续写吧,我已经写完一半了,余xia的让泱儿来写,是不是简单多了?能好好完成吧,嗯?”
听到他han笑的声音,燕洛泱chou噎着握住笔杆,趴在桌zi上手不停地颤抖。
二人衣衫xia的交合chu1已经泥泞不堪,布满青筋的xingqi在她的shenti里tiao动,她甚至都撑不起来shenzi来继续撰写符箓。
墨南烛叹息一声,大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抱着她坐了起来,将符纸放在了她面前。
“好了,现在开始写吧?……泱儿再不写,我可要开始动了。”
他隔着衣wu摩ca着她温re的腰肢,垂眸在她瓷白的脖颈上落xia细密的轻吻,ting腰深深地戳nong着gongkou。
燕洛泱猛地一抖ruan了shenzi,战栗地扶着桌zi哽咽摇tou,掐着笔杆的指尖用力到发白,慌张地握紧mao笔努力分辨着笔画。
“呃啊不要!呜呜我写、前辈我写……哈啊!”
她坐在他的xingqi上打着哆嗦,好不容易在空白的脑zi里回想起了一丝记忆,胳膊颤抖着在纸上落xia艰难的一笔,却又被ding得字迹凌乱歪歪扭扭。
墨南烛圈着她的腰防止她摔xia去,xiashen却仍然不轻不重地dingnong。
“好啊,我看着泱儿写,嗯……但是这里写错了吧,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了吗?”
燕洛泱被cao1地不住哽咽,yan泪滴滴答答地往xia掉,落在了歪歪扭扭的字上,将墨汁晕染开来。
可她都看不清了,也不知dao自己现在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绵长的快gan使得她tou脑发白,只知dao自己要写完这个符篆。
墨南烛看着她神志不清地坐在自己的xingqi上哆嗦,却还在努力辨认字迹的模样,忍不住眸se一深,掐着她的腰肢激烈的dingnong起来。
“既然写不好,就不写了,泱儿还是好好地记kou诀吧,记不住没关系,我会一字一句地教你,教到你会为止,好吗?”
燕洛泱shenti被ding地剧烈晃动,却只能用胳膊勉qiang撑着桌面,哭着尖叫摇tou。
红se的墨汁在纸上拐着弯划chu长长的一dao,她胳膊一ruan,一xiazi趴在了桌zi上松开了笔杆。
“嗬啊——!前辈、啊……!呜呜前辈……”
他将纸笔拿走,抬起她的脸温柔地在她脸上轻吻。
“嗯,我在呢。泱儿真是听话的乖孩zi……”
他褪去了她的所有衣衫,握紧了她的大tuiting腰不住地cao1nong,燕洛泱躺在他的怀里,只能无助地哭着唤他的名字。
男人健壮的腰shenting动,抱着她的tui弯飞快地拍打着她的花xue,撞chu了黏腻的shui声和淫靡的红印。
他雅致的书房向来整洁gan1净,可此刻的书桌上却一片狼藉,抱着浑shen赤luo的小姑娘激烈地交合,漫chu的淫shui都打湿了shenxia的椅zi。
他教会她一句kou诀就会柔声对她夸奖,可他每说一句,她的花xue就chou动一xia,然后换来他更加用力的cao1nong。
花yeliu的到chu1都是,燕洛泱羞耻极了,听着那个温雅gao洁的前辈边与自己zuo着无人敢想的淫靡之事,边唤着自己乖孩zi,她控制不住地收缩xuedao,哭得嗓zi都快要哑了。
等到终于教会了她完整的kou诀,燕洛泱已经昏过去了一次,nong1稠的jing1yeshe1在她小腹的深chu1时,运转的功法让她明显的gan觉到自己的灵力在提升,但她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东西了。
她被抱着停在了书房的窗前,墨南烛一手抱着她一手给她喂xia温re的茶shui。她浑shen赤luo地环着墨南烛的脖zi,难以忍受地揪紧了他耳后的银发,被cao1地浑shen发抖语无lun次,神志不清地唤着他的名字。
她被喂xia的茶shui还没咽xia去,就被他激烈的chou送呛红了脸咳chu了大半,茶shui顺着xia巴liu到了乳尖,小腹骤然一chou紧紧地xi裹着冰凉的xingqi,xiechu了大波淫ye,她痉挛着两yan翻白,清透的花ye也猛地pen洒在了他的腰腹上。
“嗬啊——!前辈、喜huan……呜呜喜huan前辈……”
她哆哆嗦嗦地仰tou亲他的xia巴,被他捧住脸颊tian吻着唇ban,han着she2tou深ru搅nong。
“乖孩zi,我也喜huan泱儿……”他心脏tiao动,注视着她的yan睛是化不开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