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个大相框不错,可以留来,以后买幅画挂在我的书房。我把那张纸扔了烧纸的火盆里。
我还会在香港待一段时间,本打算再来几次,这再也不想登临此地了。不能在她家留宿,公主府又吵得要命,还是找个温泉酒店泡澡,好好睡一觉。
金烟罗之墓,Iaera King,23.06.1909-22.12.1989。麦维生立。她生于夏至,死于冬至。
“这是不是要收附加服务费?”我说。
开车去酒店的路上,我突然在想:她说的名字是什么来着?凤莲,凤玲?朱,周,徐?
“理完继祖母的遗产,我大概不会再来香港了。”
Mommy and daddy,
“里面全是湿耳垢。”
事实证明,某些况不要脸还是有用的。当然,这个方法存在风险,很多时候非常讨厌。我喜年轻女人的肉,也喜她成熟的魅力。她床技很好,但从来不曲意逢迎。这也是我偶尔需要真正的人的原因。
我把一百万港币全换成筹码,在赌桌上一直输钱,输到剩一万多的筹码的时候,又开始反败为胜,越赢越多。桌之后结算,我本以为小赚一笔,结果扣掉各种手续费之后,我亏了三千多港币。
“我为什么要记住你呢?”
“嗯。我会卖掉祖父留给继祖母的大宅。”
“我的耳朵怎么了?”我说。
“我是亚当·希尔顿·麦克西姆。我想请你吃饭。本来想请你喝酒的,但你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很累吧。”
这天是平安夜。午,我卖掉了一个沁代珐琅花瓶,以一百万港币价格成交。为了料理继祖母的丧事,我第一次不在英国的麦克西姆宅过新年。到底是无聊,我脆去澳门的赌场玩玩。
“免费赠送。”她说。
我有生气了,煽的戏码令人厌恶,钱货两清的事谈什么。我说:“我不想知。我花钱是购买你的服务,不是为了听你说废话。”
“你太老了。”她看穿了我的意图,不留面地拒绝了我。
麦雅达之墓,Adam Maksim,01.01.1893-25.09.1968。金烟罗立。
停灵的第三天,也就是12月24日,棺材正式葬。祖父的墓左边是他的养女的墓,右边的位置则是留给继祖母的。我的父亲和祖母都葬在麦克西姆的家族墓地。三个墓碑上都写着大大的中文名,旁边有英文名和在世日期。
我不喜她在这时指我的耳垢,但还是枕在她的上,让她帮我掏耳朵。她手法温柔,用挖耳勺除掉那些讨厌的东西。
我的肤天生苍白。这也是粤语中将西方人称为“鬼佬”的原因。我和她的叠在一起,有着明显的差。我们在酒店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南欧女人。她有黑的长卷发,褐的睛,不是很深的小麦肤。我多么想追求她,我放弃赌桌上的连连好运就是因为她换班了。我跟着她离开赌场,在想怎么才能引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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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你的貌令我印象深刻。你是玛尔。”我说。
“你会忘记我吗?”
我本来想走,但想到耳朵没掏完,还是沉默着忍到掏完两只耳朵。我简单地冲了个澡,穿好衣服,从钱包里掏闝资。
“我不老,我能证明。要不要试试?”我靠近她的,低沉着声音,“亲的玛尔,你偶尔也想试试不同的人,不是吗?今天是平安夜,我却在赌场瞎晃。你也在赌场加班,我们同病相怜。”
“我想告诉你我的真名。我是xxx。”
I love you.
“你以后不会来香港?”
完事之后,我躺在她的床上。她侧躺在我边,用指戳了戳我的脸。她突然说:“我想帮你掏耳朵。”
她用乳房夹住我的阴,不断摩。那里很快再次立,她一边用手摩,一边套上安全套。我翻了个,把她压在。我亲吻她的嘴唇,深,尝到了海盐的清气味。我抚摸着她的,她的手扶着我的肩膀,短短的手指甲从来不会使劲。
“噢?”她说。
麦毅立之墓,Elizabeth King Maksim,约20.11.1946-04.10.1956。麦雅达立。
第二天,我收拾整理继祖母的遗。我发现一个紫檀木画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打印纸,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