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继祖母死了。
在离世之前，她早已预备好了金丝楠木棺材和墓地，现在停灵在家。这座永宁公馆如今是我的财产。
“永宁”是我的祖父取的名字，这里的大花园是他亲自设计的。他在1945－1950年担任香港总督，这里曾被人们称为总督府。后来，他卸任总督，彼时此地的女主人是前沁公主，这chu1私人住宅就成了公主府。
和尚和萨满念诵的声音让我烦不胜烦。我本来想尽快整理遗wu，但现在毫无心qing。我经过规模夸张的灵堂，闻到了nong1郁到窒息的鲜切花香气。摆在中间的黑白照片是她年轻时拍摄的，还算清秀可人，这也能解释祖父为什么要为了她婚变。黑布中间大大的白se“奠”字像一个带着笑容的可ai小人。
我正要穿过花园走向大门，大guan家陈太太拦住了我。准确来说，她没有结婚，陈是她的本姓。但她上了年纪，我还是习惯这样称呼她和其他未婚的老侍女。
“维生少爷，你不留xia来守灵吗？”她说。我只会说几句简单的粤语，她是会英文的。“维生”是祖父为我取的中文名，意思是“在维多利亚医院chu生”。公主府上xia都喜huan以这个名字称呼我。
“我不太相信世界上存在‘灵’。再说了，有那么多和尚和萨满守着呢。”我说。
“可少爷是太太唯一的继承人，只有你能陪着她最后一程了。”
遗嘱都已经尘埃落定了，我懒得继续装孝zi贤孙。我叹了kou气，说dao：“祖母去世，我实在是太悲伤了，非要chu门散散心不可。我大概明天才会回来，不用等我。”
我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开车chu门。我散心的方式很简单，开车漫游华灯初上的香港街dao，开到居民区，找到熟悉的写了某些字的招牌，停车，上楼。我认识的中国字不多，这些字词很实用。我习惯给技术好的一楼一凤当回tou客，不喜huan找没试过的和刚ru行的。
从楼xia往上看，玛格丽特的窗hu没有拉窗帘，这表示她现在没有客人。我刚jin门，她就双手挂在我的脖zi上，与我xiongkou相贴，说dao：“亚当，你怎么这么久不来，人家都要想死你了。”
“我这几天忙得要死。”我说。
她轻车熟路地帮我解开扣zi，拆xia领带。她注意到我的穿着漆黑的全套西装，甚至连领带都是纯黑se，问dao：“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黑？”
“我的继祖母去世了。”
“对不起，节哀。”
“你应该恭喜我，因为我继承了很多财产。”
我看着她带着一dian震惊的复杂表qing，不想再废话什么。最近两周，我几乎寸步不离地陪伴即将去世的继祖母，直到她永远闭上双yan。好不容易结束了，当然需要好好放松一xia。我an住她的tou，向xia使力，示意她跪xia。
她跪在我脚边，解开我的pi带，拉开ku链，脱掉我的kuzi和底ku。我偶尔喜huan穿衣服享受此类服务，但是我讨厌衣服被nong脏。她也脱掉了居家穿着的棕semao线连衣裙。她熟练地tian着我的白se巨鸟，用手an摩，也不会忘记那对鸟dan。
我背靠墙bi，双手an着她的脑袋，不断ting腰。我抬tou看着发黄的天花板，上面有细微的裂feng，还有墙pi掉落后的几块缺kou。她的kou技真好，我好喜huan。我cha得很深，ding到了她的hou咙kou后面，还是无法把bo起完全chajin去。她的呕吐反应让houkou不断地夹住我的冠tou。
我低tou看她，发现她正在看我，louchu了一个真实的笑容。我在想，好平的一张圆脸，像一张饼。yan睛不算小，但这么小的鼻zi真的能呼xi吗？她会抬tou看着我，但我不喜huan看着她。有时候，我会用领带蒙住她的yan睛。今天算了。我又an着她的tou，转移了视线看向别chu1。
为什么祖父和父亲都钟qing于亚洲女人？我喜huan欧洲女人雕塑般的容颜。继祖母的容貌在亚洲人当中只算中上。至于父亲，他长期在外居住，qing人们的容貌shui平参差不齐，有的ting漂亮，有的特别丑。当然，我并没有见过他各阶段的所有qing人。
祖母和母亲年轻时mei得不可方wu，但这两个男人偏偏不喜huan她们，真是令我无法理解。我？我没结婚，因为我讨厌婚姻，婚姻总给女人带来不幸。我的妹妹也没有结婚，但她已经儿女双全了。可能这就是一种家风吧。
我在她的嘴里she1了。我退chu来，阴jing2上带着芦荟粘ye般的东西。她仔细地tiangan1净，全bu吞了xia去。她起shen到卫生间漱kou。我躺在她的床上，闻到了房间里廉价香薰的栀zi花香，不算难闻。她把家里收拾得很gan1净，床单被罩似乎经常换洗，旧旧的带着洗衣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