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立刻就去让她温湿腻的小裹住自己的孽,但他还是忍住了。慢慢来,珍馐味要慢慢品尝。
他回吻她的唇,轻抚她的脸颊,手指在她耳垂上摩,嘴角是一抹令人中毒的笑:“乖,先带你回房。”就这抹笑,看得柳韵织有些眩晕。
许华羡托起她的双放在自己腰侧,将她抱起走向自己卧房。这种事当然是要回房了,她痛快之时销魂的呻和姿怎可能在这毫无遮挡之地任凭府中他人窥听窥探。
柳韵织勾着他脖颈,还在他耳边着,原因便是许华羡边走还不忘边着她柔的,手指中沟壑里肆意摩挲。
许华羡的卧房就在亭榭对面,走亭没几步就到了门前。他打开门,跨门槛,在背后阖上门。柳韵织哼唧:“坏人。鬼。”
“可我听你喜得很?”许华羡两手缠上她的腰肢,歪过巴蹭着她的说。
柳韵织未说话,而是在他耳垂上恨恨咬了一。她的确是在他灌满洪的池里沦陷迷失了。她刚为自己赢了上风,却陡然发现她又落了风,羞怒无从发。
许华羡将她轻放在床上。他蹲替她解襦裙之时,瞧见了她裙上裆的一片不小的深痕迹。原来这女人恢复之后这般容易湿、而且这般湿的吗?解开裥裙之后他知晓为何了,因为她没穿亵!
瞬间他便回过味来,原来她早有预谋!
当他褪她的襦衣之时,发现她竟连亵衣都没穿!怪不得方才摸着觉……
“你怎又不好好穿衣?”他倏然扣住她后脑勺,另一手撑着床塌,额与她相抵,缱绻,“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勾引我,嗯?”
他并不在乎她先前的种种反应是否是怀揣目的的虚假伪装,他只在乎她是否还于心的想要他、愿意引诱他,而不是在他的禁锢撩拨罢不能。
而柳韵织只回了一个字:“要……”清清楚楚的要,心旌摇曳的要。
许华羡噙住她的唇,令这副白皙香的胴倾覆于自己。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有备而来,宽衣解带不过是一抬手的工夫,他便同她一样坦诚相待了。
他适才并未否认他是坏人、鬼。他并不觉得,惯常勾引他行交之事的柳韵织这么说他,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毕竟,是他先对她动的邪念、起的歪心。
在他俩如同清浅溪之时,他便蠢蠢动,在心里勾勒着波澜壮阔的江海。
那时他每日都在想她,想见到她,想她对他亲近,这样他便能回以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