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抓上她的乳房,好,隔着衣服居然也能摸到中间凸起的一小颗茱萸,不过被他抠了一会儿便了起来,他的火噌的一燃得更烈。
“明日替你抹药。”不浪费时间多说一个字,便又啃上了她的唇。
柳韵织再次受了一,自己已然恢复过来,并未有何不适。她只是轻微晃动了一,刚开否认,唇就被饿犬咬上了。
许华羡一边缠卷着她的兰香小,一边略带鲁地抚摸着她的腰、,压她后仰,在她间深深地磨蹭。用料厚实、百五十斤重的紫檀雕花八仙桌,经得起他和柳韵织这番折腾,再不济移动之也会卡地砖里,维持有力地支撑。
柳韵织不知怎么吻着吻着就被许华羡去凳站了起来,推挤着靠坐在方桌边。她仰着,觉得呼呼狂风搅着她,潇潇厉雨拍打着她,惊雷震耳聋,片刻间花缭乱、天旋地转,想推开他的禁锢也无力,只能发断断续续的嘤咛声。
“没有。怎么了?”柳韵织双天真无辜,似乎尚未察觉到他的犬视眈眈。
争抢的角落,这是他的肉,可以任他大撕咬,狼吞虎咽。
颈窝也要一。锁骨也要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肉很快都会是他的中之。之前未曾尝到、未曾尽享受到的,这一次全都要补回来。
与此同时,他不停地用帐篷蹭着她的耻丘。
不过,许华羡之后不久便发现是他陷了柳韵织的算计。
许华羡放过唇,开始舐巴,脖颈,埋她左侧的颈窝里嗅着她淡淡的香。柳韵织不使用香料,所以上是一沐浴过后自然散发的香,正是这香气让他从昨夜到今夜心心念念多时。
“阿羡,……好……要……”柳韵织声音迷糊绵,像是在中要化掉一般。
许华羡捕捉到了她里的惊慌畏惧、语气的柔弱委屈。她就像一尾落网的游鱼,在他的侵略城破池陷,越是挣扎畏缩越是令他束缚得更紧、愈发急不可耐地将她残噬光。
“想好了再答。”饿犬的神警告着危险。
他暗自得意,柳韵织有一天也会上他的当。
但他没想到的是,其实是他上了柳韵织的当。她一早就计谋好了,今日一定是他先动手。就在方才她便展现了,傲者是她的姿态,柔弱是她的伪装,她早就看破如何以退为,掌控他的心。而妖娆妩媚,只是她平日里百试不厌的手段。
唇兰当然无法让饿犬餍足,只是为他开了个胃而已。
柳韵织两手慌忙撑住桌,手掌过早已被许华羡合起的画轴,手指推倒了一只泥人。她觉得耻丘中有一团火在烧。本来红仍未消散,花甚是,蹭了两觉更为火。
越越饿,越越馋,湿濡的津越越多。
好……湿,好多涎……对方的猛烈灼让她措手不及。
先前亲吻他都会注意节奏、留空隙,而这次的迅猛之势难以招架,密集攻剧烈持久,檀被封得不余隙,鼻时不时也被他的鼻堵住,本没给她任何息的余地。
大脑被吻得缺氧,意识崩然坍塌,她竟在一个吻里如此溃不成军。之时终于被他松开唇接住抱坐桌上。她在许华羡怀里,微抬颚,脸颊绯红,脯起伏,气息混乱:“阿羡不是说,不能碰那的吗?”
许华羡受到,这尾鱼正腰肢颤动,原来是囚困中被激起了。似似要,听着这她两声,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