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好香。”他舐着她的唇,鼻尖嗅着她上清甜的沐浴味,一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在他怀里,揪起她的裙摆,一手抚摸着她来的,大掌用力地拍上去,又快又狠,比先前那檀木板疼得多。
他叹息一声,十分挫败:“以前和阿舒,阿舒从来都没这么动过。”
她还停留在上经久不息的刺痛里,被他一抹,差直接交代在他手上。她深一气,:“那是的问题,我先前也很享受与你一起。”
他收紧手臂,她的腹紧贴着他,几乎要被他里。他在她耳边咬牙:“阿舒,你知不知这种话会让我有多想你。”
他的大掌不停,她的肉以肉可见的速度起,她难耐地扭动挣扎,他便又再低吻她,把她的声音都吞没在了唇的纠缠里。
“不舒服了就告诉我。”谢迟说着,已经握住了她的后脑,半迫地与她接了一个深吻。
镣铐的里铺了细绒,纪舒被禁锢的位都被温包围,尽的重量都承在双腕,目前倒也没察觉多少痛苦。她摇:“还能忍受。”
谢迟得逞的笑容:“阿舒上了我的贼船,再想去就难了。”
余韵过后,痛没了快的遮掩,像是爆竹一样炸开。纪舒觉自己前都是星星在闪,所有的官都聚集在了纠缠的、火的与仿佛被泼了油的屁,但又在他凶狠的侵略中再一次萌生了快意。
她实在是经不住再来一次了。他默念着细长、来日方长,把她放来。她在他怀中,像一只任他摆布的大布娃娃。
她前面挨亲后面挨打,双大开,一就湿得透透的。铁锁稀里哗啦地响起,她徒劳挣了挣,发现自己完全被禁锢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亲任他打,甚至任他……这个念一起,她得更彻底,张咬他的嘴唇:“谢迟,我真觉得……我是上了你的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她深释放,她在他的冲也颤抖着又到了一次。他把凶来,潺潺从她花,在地上汇大滩浑浊的渍。
手肉,他终于短暂地放过了她可怜的屁。那只在她上肆的手顺着沟往,不所料,摸到了一手腻。
她脱力地挂在铁架上,脑袋耷拉来,连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他看着她这副被玩坏的模样,觉得自己刚得到释放的望又要起来了。
一秒,她早已湿的花就被暴。他大力着,大掌再次掴上她的,迫着她在他得最深时继续往前,将他的肉棒彻底吞,甚至连袋都要挤去。
他重新吻住她,把她上的嘴都堵得严严实实。纪舒总觉得自己被他打熟烂了,但他本没有停的征兆。她全痉挛着到达了峰,而他并没有给她舒缓的机会,一刻不停地继续掌掴。
她不怕死地偏了一他的耳垂:“我都这样了,你还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