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一觉睡到了第二天xia午三dian。
她趴在谢迟怀里,屁gu还是疼得要命,花xue也又疼又胀,好似还有异wu……
“别动。”谢迟轻轻an住她的肩,阻止了她翻shen的动作。
纪舒花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自己昨晚有多惨烈。屁gu被打开花了,抹了药,现在还是又红又zhong,遍布掌印。花xue里tou被磨破了,他昨晚给她清洗的时候发现里tou渗chu丝丝血迹,好在这里准备齐全,他在她花xue里sai了一支浸了药的玉势,以修复她nei里的伤chu1。
为便于愈合他制造chu的ca伤,那玉势是照着他的凶qi一比一还原雕刻的,难怪她觉得胀……玉势半天要拿chu来重新浸一次药,她原先觉得里tousai着不舒服,结果chouchu去以后她更不习惯,里tou又空又疼,直到温re的玉势再次把她填得满满当当,她才缓和一些,这才发现玉势还有镇痛的作用,便安心地dai着了。
谢迟亲手zuo的饭果然是鸿门宴,她不是zhong着屁gu,就是即将zhong着屁gu。她吐槽,结果谢迟戏称以后可以用作暗号,她如果想受家法了,就同他说“想吃你zuo的饭了”,又亲昵又私密,不怕被别人听见。被她揪了衣领过来恼羞成怒地轻扇了一耳光。
他甘之如饴,顺手握住她的后脑把她亲得晕tou转向。
庄园这边因为不常来,所以他们解散了长住的佣人,只请人定期来修剪打扫。这两天没有别人在,谢迟也难得不用chu1理工作,两人过着如同与世隔绝的隐居生活,在床上闹完了又换去家庭影院闹,她枕在他tui上与他一起看一bu国外的经典电影,泡一壶茶,不时与他接个或深或浅的吻,gan觉生活再惬意不过如此。
翌日xia午,两人在花园的秋千上消磨时光,纪舒还坐不xia去,便依旧躺在他tui上。他在读一本著名文学家的散文集,看到有趣的地方就念给她,与她交liugan悟,悠闲又舒适。
直到纪舒的手机响起。
纪舒的私人号码没几个人知dao。她一休假就玩消失,反正工作有经纪人来安排,经纪人对她十分了解,没有十万火急的事不会来打扰她,所以她的手机通常都很安静。
她摸起来一看,表qing怪异。
谢迟瞥见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纪澜。
是纪舒的哥哥。
纪舒不大qing愿地接起电话:“哥?”
她这个军区少将的哥哥日理万机,平时极少与她联系,但每次与她联系都没什么好事,基本都是给她派活儿。她好不容易休息,明天xia午就得飞回剧组,现在并不想花时间应付这个极难糊nong的哥哥。
“周铭说你休假了,你现在在京城?”
“啊。”她应了声。周铭是她的经纪人,她的公开行程这几个月都在组里,看来纪澜是先问了周铭才来找她。那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了,不然纪澜不会这么迂回。
“晚上请你吃饭,妈找人nong了些虫草让我带给你。”
纪舒一愣:“啊?”
“啊什么,不方便?”纪澜问。
“不太方便。”纪舒意图婉拒。
纪澜yan看着就要挂:“那我找谢迟。”
“哥。”谢迟已经接过了电话,“方便,晚上来家里吃吧,在嘉景。”
两位男士光速达成共识,纪舒:“……”
她一拍谢迟大tui:“我这样zi怎么见我哥!”
谢迟笑着把她抱在怀里:“我们夫妻恩ai,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妈不是还cui你不要那么努力工作早dian生娃吗,正好让哥去帮你作证,他一句话可比你三十句分量都重。”
纪舒:“……”
倒也不是没有dao理。她妈,林昭女士,每次见了她都要问一句夫妻生活和不和谐,什么时候能抱个崽。毕竟林昭女士那个禁yu的儿zi难以指望,女儿倒是乖巧地与家里也极满意的对象结了婚,林昭女士在大院天天看别人家孙zi孙女满地乱爬,抱娃的瘾抓心挠肝,已经快mo怔了。
纪舒每次解释自己和谢迟生活很和谐,也没有避孕,林昭女士都不信,耳提面命,见了谢迟都要叨念,不要zuo措施,赶紧响应国家号召,先抱一个再说,家里二老随时待命,小两kougen本不需要cao2心。
谢迟自家长辈反而不急,他们zuo不了谢迟的主,放任自然,不过也早早地对带娃一事拍了xiong脯保证,小两kou放心搞事业,他们一定把娃养得白白胖胖。
“走了,要回嘉景,还得收拾一xia。”谢迟抱着她xia了秋千,“你换个衣服就行,剩xia的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