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把她拉来,关上门,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低在她耳边:“我特意为夫人准备的,夫人可以尽选择享用。”
她有空,迫不及待地约了她,在机场直接把人劫走。
她偏看他,又听他说:“一路累了吧,先睡会儿,过去还得一个小时,到了我叫你。”
谢迟有时候被她抛弃在家,会酸唧唧地想他可真像古时候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嫔,她在外和帅得各有不同的男一男二逢场作戏,他一个人在房里凄凄惨惨戚戚,只能与五指姑娘相依为命。
“夫人要受多少?”他征询。
很多时候他会希望她不要那么忙,有他养着,她在家享受富太太的生活就好了。但他明白她不可能受困于他。
“嗯。”纪舒轻轻应了一声,靠着车窗闭上睛。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她伏上长凳。长凳的长度与位置与她完契合,家居服的裙摆被他撩起卷至后腰,她裙不着寸缕,弧度优的就这么来。谢迟被这小细节取悦,取檀木板,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摩挲。
谢迟笑:“我好歹算是个二代,狐朋狗友渠多得很,有专门的设计师与手工师傅全套服务……这件事绝对私密,夫人放心。”
谢迟笑看她一,踩着油门加了快速路的车,:“夫人不用这么严肃。我给夫人准备了礼,一会儿带你看。”
谢迟的生活作风是纪舒的少将哥哥亲自认证,纪舒再清楚不过,此时也觉得自己冷落他这么久还阴阳怪气有些不合时宜,便:“是我失言,回去请家法吧。”
她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好,且在她自己的领域闪闪发光。他只是她生命中无足轻重的一环,他本都不会开这个去试图改变她――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纪舒:“……”
“好。”他应允,扬起板,重重地打。
他指向角落里一条单独的长凳,那长凳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块手掌宽的檀木板,一枚形似糖果的硅胶枷,一套革束。周围都空着,像是被专门隔来。长凳上有两块垫,一块小一些在,方便垫巴,一块大一些偏后,可以想象伏上去自然会被垫得更。他低声问:“夫人要先受家法么?”
“所以这是家法专用?”纪舒走过去。
别墅的占地面积大,地室也很大。边分了几个区域,除了单独的佣人住宿区,还有储藏区和休闲区。休闲区原本设计了家庭影院、娱乐室和健房。纪舒跟着他走来才发现,他把家庭影院和娱乐室合并了,原来用作家庭影院的地方被改造――他刷指纹开门,目是琳琅满目的各种材质的刑,挂了一整面墙。天花板上垂落着铁链与铁环在灯光泛着寒光,另一边坐落着各种各样的刑架、刑床,她甚至还看到了木。
纪舒难以置信:“你不是天天加班么,怎么还有空准备这些?”
“三十。”她说。
到了目的地,谢迟没有急着带她“拆礼”,她被他赶去洗澡,来吃了一顿简单又丰盛的家常晚餐,又被他抓着去消了,才被他牵着去了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