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把纪舒抱起来。
家里设备用ju还不够齐全,他卷了mao巾绕过她的嘴缚在脑后,用医用胶带将她小臂交叠捆在背后,又将她的脚踝也捆在一起,让她卡着桌沿伏在书桌上。
“一百三十,夫人受不住了就喊我名字。”
谢迟说完,戒尺贴着她tun峰的zhong痕重重落xia。这个姿势比先前更趁手,但其实谢迟更希望把她缚在长凳上,再往她xia腹垫个枕tou,这样她的tunbu曲线更自然,他可以更好地观察他制造的mei妙痕迹。
这边条件还是太简陋了,xia次吧。他想。
戒尺不留qing面,但不再照着一个地方肆nue。纪舒咬着mao巾挨着,更加确信他先前就是在钓鱼。
谢迟此人,看着温文尔雅,但他在这个年纪能zuo到恒远的总裁,不可能是纯良之辈。她都已经被他暗地里ru侵了个人纪录,竟然还对他没有戒心,这顿戒尺她挨得着实不冤。
顺着tun峰的zhong痕向xia一丝不苟打了三十,她的xia半tunbuzhong起同样的红痕,谢迟停了xia来,轻轻地rou了rou她发tang的双tun。
纪舒好似已经接受了任他摆布的命运,安安静静地咬着mao巾趴伏着。她的背上浮起了细汗,温度攀上脸颊,猛烈的击打停歇xia来,细密的刺痛随之泛起,被他一rou,又无声地runrupi肉之中,舒服得她连双tui都想绷起来。
谢迟才同她说家法是责罚,而她竟然在“责罚”里shuang得想叫chu来,若不是被mao巾sai着嘴,她真怕自己挨着挨着,会忍不住chu声让他停xia来先gan1她一顿。
――如果这样,今天这顿家法估计能挨到明天早上。
谢迟把戒尺搁在她后腰,在键盘上敲了些什么。
纪舒眨了眨yan,心想他不会家法打到一半又要去开会吧?
她没转tou,反正也看不见,就这么被放置了一会儿,她听见音响里传来声音:“把夫人拖到院里,请家法!”
纪舒:“……”
好,好好好,他把黎馨挨家法那段电影片段给找chu来了。
音响里传来杂乱的声音,她不用看都知dao,此时的画面是她被小厮架到宅院中,被an趴在凳上。
戒尺被他拿走,他的手又an在了她的腰上。
音响里传来家法板zi隔着衣wu击打在她屁gu上的沉闷声音,而耳边同时也传来他的戒尺chou打在她赤luopi肉上的清脆声音。先前挨的六十多xia戒尺已经被他rou开了,此时pi肉松ruan,痛gan更甚,她脸颊燥re,十指掐住了自己的手臂。
屏幕里小厮兢兢业业地用力打她板zi,每一声响起屏幕外她都要跟着挨一xia戒尺。耳朵里板zi与尺zi的和声规律,偶尔还能听到剧里“饶了夫人吧”的背景声。她置shen其中,只觉得离谱。
这场戏剪chu来的片段,包括转场到屋里pei着外tou打板zi的声音,大约是打了三四十板。当初拍这场戏,包括分镜,她趴在凳上挨了有百来xia。导演设想了两种受罚的状态,一种是肆意大喊,一种是隐忍咬唇,两种状态都要她拍了,最后导演觉得后者更贴合黎馨的xing格,正片里使用的也是后者。刚开拍的时候她还有些放不开,前tou几十xia都是白挨,疼是不疼,只是多少有些尴尬。
那时候错过的疼痛都在这会儿补回来了。
板zi响了三十六声,剧中家主走到院里,摆手让小厮停了xia来。
“夫人可知错?”
音响骤然安静xia来,谢迟俯shen凑到她耳边,笑问:“夫人可知错?”
纪舒偏tou看他,yan里明晃晃的五个字:你别太荒谬。
“看来夫人并不知悔改。”谢迟紧了紧被她咬得有些松动的mao巾,又大力地rou了rou她被方才紧凑的戒尺打得有些发ying的屁gu,dao,“那只能继续请家法了。”
jin度条回转,熟悉的“把夫人拖到院里,请家法”再次响起,音响里传来“啪”的一声,屁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