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被放到了沙发上,小腹ding着沙发扶手,脸贴着沙发座,双手背在腰上,双tui笔直地抵着地板,屁gu撅在最gaochu1。
她看到他拿chu了pi带。——是她去年生日送给他的niupipi带,分量与质gan都是她jing1心挑选的,单是看都能gan觉到疼。
他也不废话,pi带对折,握着金属tou,照着她双tun最ting翘的地方一鞭贯穿,一xia就浮起一dao两指宽的zhong痕。
“嗯!”她闷哼一声,而他没给她chuan息的机会,第二鞭甩xia来,打在同样的地方,直接让zhong痕胀起两倍。
“啊!”她轻叫一声,双tui疼得抵不住,chuan着气,gan受着从未有过的新奇ti验。
xia一鞭没有间隔太长,贴着上一dao的伤痕落xia。两daozhong痕霸占了xia半个屁gu,再一鞭重叠在两dao伤痕中央。她痛叫一声,ruan在沙发上。
“纪舒,我再问一遍,你在我办公室zuo了什么?”
她闭着yan睛,冷汗把长发黏在脸上,面se都变得苍白了许多。
“我……什么也没zuo。”她虚弱地说。
他不再说话,pi带疾风骤雨般落xia,她也咬着唇不再叫喊,一时间偌大的平层客厅里只回dang着pi带着肉的声音。
打了约摸有五十xia,她的双tun已经红zhong发亮,宛如两颗se泽艳红均匀的桃zi。
他放xiapi带,轻轻rou着她的tun:“纪舒。”
纪舒气若游丝地问:“你查了我的浏览记录?”
“……嗯。”他承认。
“谢迟……”她咬牙切齿,“我最恨人窥视我的隐私。”
谢迟解开她的手铐,把她抱起来,她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才挨了一顿痛打,她手上gen本没什么力气,这一xia打在他脸上,跟挠yangyang似的。
“我不会原谅你。”她说。
“我既然已经zuo了,也不奢求你的原谅,我也没打算瞒你。”他依然将她抱在怀里,“只要不离婚,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若是不解气,等你有力气了,让你打个够。”
“找到是谁zuo的了?”她闭着yan睛问。
“找到了,一个小喽啰。”他坦白——这两天他都在查这件事,也的确让他查chu来,是市场bu一名执行中层,受了第五集团的诱惑,会后第一时间把他们刚决策的方案卖给了第五集团的市场总监。
证据已经全bu交给警方,恒远已经在着手起诉第五集团与那名小中层,打算借着第五集团送来的机会反将一军。
“谢迟……你真该死。”
纪舒说着,却几乎脱力地靠jin他怀里。谢迟抱起她jin了浴室,打开reshuipentou,脱了她的上衣,小心地为她清洗起来。
“你还看了我的行程,知dao我接xia来一周都没有工作安排?”她任他施为,闭着yan睛仿佛睡着了,却还轻声问dao。
他深gan无辜:“这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