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谢迟难得休息,抱着纪舒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纪舒还在他怀里安静沉睡,像个不谙世事的睡公主。
但纪舒在镜touxia不是这样的。
她mei艳、大方、果断、敢想敢zuo,清冷妩媚无feng切换。她似乎只有在他面前才显得温顺,他以为她是演chu来的,一度十分钦佩,但好像……她是表里如一地chong他。
说“chong”这个字有dian别扭,但从结婚至今,她真的很惯着他。家里大事小事都会询问他的意见,他说什么她都同意,或许因为他也会优先考虑她的喜好,导致他一直忽视了她从没对他说过“不”。
那天去赴宴之前,因为临时听说第五洵会去,所以她特意来邀请他同行。只可惜他太忙,不仅没有应约,还对她产生了怀疑。
他的确该死。
但他又察觉chu一丝罪恶的庆幸。
若非如此,怎能勘破她的秘密……怎么能看到她最动qing的一面。
昨晚,昨晚……
她迷离的yan眸,失控的低yin,jiao柔的躯ti……她的演技太好,以往在他shenxia,他常常分不清她是真的愉悦还是只是为了维护他脆弱的自尊。但昨夜,她抱着他,扬着漂亮的脖颈,轻咬着晶莹的唇ban,他第一次觉得她面上那张看不见的面juchu现了裂纹,或许再过不久,就能粉碎殆尽。
他回味着,忍不住低tou吻她的唇。
她睡意朦胧地醒来,与他接了一个缠绵黏腻的吻。
“还疼吗?”他伸手轻rou着她的tun肉,“要不要上药?”
“没那么疼了。”她在他手臂上蹭了蹭,说。
他不放心,把她从被zi里剥chu来,横在tui上,掀起裙zi看了看。
昨夜因为zhong得厉害,穿不了neiku,她便只穿了睡裙,此刻裙zi一掀,红tun便luolouchu来。
“还zhong着。”他rou了rou,好在pi肤依旧ruannen,没有淤青也没有结块,也不会留疤。
“心疼?”她支着xia巴,媚yan一抛,“谢迟,你好没用。”
“……”
她这一番挑衅成功为自己换来了十个巴掌。宽厚的手掌快速击打在红zhong的屁gu上,激起了她沉睡在pi肉xia的疼痛,带起一阵翻gun的浪chao,她伏在床上,shuang得不想说话。
“阿舒是不是很喜huan?”他抚着她升温的pi肉,“我看还能再挨些。”
反正已经被看穿了,一夜过去,她也懒得再纠结,撅了撅屁gudao:“你打。”
巴掌从善如liu地打xia来,她挨着,dao:“让你打是一回事,生气是另一回事。谢迟,我还没原谅你。”
他认命地继续给她的tun添se:“我明白,女王殿xia,我一定好好伺候你,等待被你原谅的那一天。”
“你要是敢把这件事告诉第三个人,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已请律师拟写财产转赠协议,zuo好公证后我会交给你。你可以获得我名xia除恒远gu权外的所有财产。”他郑重地说。
“那倒也不必……”她本意并非如此。她不缺钱,与他结婚本也不是为了他的财产。
“收xia吧,我也没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东西。”谢迟轻拍着手xiaruan肉,dao,“选择权在你,你不想要,捐了也可以。”
“也好,你若违背约定,就净shenchuhu给恒远打一辈zi工。”
他轻笑一声:“到那时候,我怕是给恒远打工的机会都没有。”
她满意地塌xia腰,每挨一xia都会自觉撅回最趁手的位置:“xia次添dian新东西吧。”
他一面打,一面dao:“你添还是我添?”
“你添。”她说,“反正我的喜好你知dao,你想玩什么我也能奉陪,但是不能过分,不能留痕。”
巴掌重重落xia,他应允:“好。”
重叠的巴掌终于接近她的临界,她开始躲闪,被他an住腰又重重地掴了二十xia,终于放xia了裙zi。
谢迟起shen:“趴着吧,今天就不chu去了,我去zuo饭,一会儿坐着吃。”
“……”为什么要qiang调“坐着”。
“不想在这儿,去岛台趴着也行。”他笑dao,“方便随时‘回锅’。”
“……不去。”她捂着屁gu哼了一声。
结果半途她还是蹭了过去,从后边抱着他的腰一通捣乱,被他an在岛台上拿木勺打了二十板,撅着红zhong的屁gu等他烧完菜,才被an在餐椅上,吃了一顿全是她喜好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