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还想侍寝?能活命就不错了!听说那儿受了刑回去后,在房间里哀叫了大半夜,说是里又疼又,自己伸手又扣又挖的,都抓血来了,第二天被人发现时,面已经烂成血淋淋的一片,不得已只好连带整块割掉了……”
“是啊,真可怜……”林姑姑不怀好意的声音仅在耳边,糙的手指已经拨开花唇探中,用力撑开紧致狭小的:“可怜啊……你这漂亮的小,怕是要保不住了……”
“大家稍安勿躁,这可不是普通的。”林姑姑捧着碗,鼻尖蹭了上去,深深一嗅,笑:“这汤乃是用数十只辣椒熬成,喂给她这不知餍足的小再合适不过了。”
玥珂已在刑架上倒吊了多时,早就虚无力,连理会林姑姑的力气都没有了,索闭上睛不看她嘴唇一张一阖、喋喋不休的脸。
两之间乍淋的辣,女上最为柔的玉仿佛被无数片肉不可见的锋利小刀同时切割,柔的肉被一刀一刀割得粉碎,钻心刺骨的疼痛瞬间淹没所有官。玥珂双目圆睁,脚颠倒悬吊着的难以抑制地疯狂晃动着,剧烈起伏,腰腹徒劳耸,凸起的双乳来回甩动,充血立的在前不住地轻颤。
即便已经足了心理准备,但当两枚金针一左一右固定好被拨开的花唇,凉丝丝的冷风灌去张的肉,深骨髓的恐惧还是涌了上来将她笼罩其中。
指腹糙的肤接都肉的瞬间,一烈的觳觫豁然而生。玥珂仿佛电般猛地一颤,竭力往后挣去,试图躲避林姑姑不怀好意的碰。
“我曾见过东府二大爷房里的妾,因为伺候得不得主人满意,就被她们家夫人灌了辣。啧啧……她们夫人仁慈,仅仅是放凉了的辣而已,都将那里辣得又红又,整个得跟馒似的,双阖都阖不上呢。”
清澈的面随着林姑姑手上的动作泛起阵阵涟漪,气伴随着辛辣刺鼻的气味迎面而来,未知的恐惧从到脚把她笼罩。
“不说话?希望稍后你也能如此气,一言不发。”林姑姑冷笑一声,背起双手绕着玥珂走了一圈,阴寒残忍的视线自上而扫过赤的玉。
“啊?那不是连路都走不了?还怎么侍寝呢?”
只见玥修长丽的双被迫分开,隐秘的私一览无遗。光洁的闪动着玉般的光泽,艳柔的花悄然绽放,饱满圆的花怯生生地从层层花唇中探来,被里暗中吐的花汁浸得湿漉漉的,煞是可。
台又是一阵动:
“呵,空青姑娘的迷香果然效果立竿见影。”林姑姑抬脚跨过昏倒在地的凌澈,几个健壮的仆妇很快走了过来,架起凌澈拖人群之外。
“现在该到你了……”林姑姑来到悬挂玥珂的刑架,笑肉不笑:“小等急了吧,你今日倒是算机灵,知小野种凌澈也救不了你。看在你还算乖巧的份上,待会我手定会轻一些,不让你太疼。”
“就是说啊,姑姑的量刑着实太轻,就该把她的割净才好,看她以后还拿什么勾引家主!”
“那也太暴殄天了!依我看不如先放在外院尻,让府上的兄弟都一发再割也不迟!”
“什么!竟是辣椒!那可真够这小受的了……”
“……”
可怕的议论声一字不差落耳中,玥珂长睫一扑,绝望地闭上睛,不敢想象接来要承受怎样的酷刑。
“如此漂亮的小,已经很久没被男人的肉棒了吧,只是被绑着,就已经湿成了这样,真是可怜见的……”林姑姑伸一手指,轻轻碰了碰边缘微微红膨胀的肉。
”
“啊?就这?如此不痛不的惩罚如何能震慑府中贱?以后还有人存了母凭贵的念妄想摆脱畜的份可如何是好?”
“躲什么?你这早就被我调教得烂熟了,有什么好躲的?”林姑姑冷嘲一声,享受似的注视着玥珂凄苦颤栗的躯,伸手丫鬟手中接过一小碗未知的,举至玥珂前微微晃动。
“……”
“啊啊啊啊啊啊——”
“玥坏了规矩,以贱之躯怀孕生,照家法,应受汤灌之刑!”
“这么惨!可怜啊。”
围观之人交接耳议论纷纷:
话音刚落,只见她长袖一拂,袖摆间奇香溢,凌澈只觉神魂一,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整个人便轰然倒,人事不知了。
一刻,一的毫无预兆地淋了来,对准她朝天的牝倾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