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府前院占地广阔,视野极佳,即便被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人,场地中间的位置摆放xia木质的刑架仍绰绰有余。
玥珂被tou朝xia倒吊悬挂在刑架上,双tui分开louchu暗吐芬芳的小nenbi2,乳房被麻绳缠绕紧勒了好几圈,丰腴饱满的圆乳被勒得向前突chu,ying生生被束成两团向外凸起的圆zhu型的肉棒坠在xiong前,随着shenti的晃动,ting翘的naitou上xia颤动,乳ding中间的小dong微微张阖,吐louchu湿漉漉的nai汁。
除了两tui间的cu绳,玥珂全shen上xia再没有其他的着力dian,全shen重量仅靠一gen麻绳gao悬在刑架上,无依无靠的shen躯在半空中凄苦摇摆。
林姑姑走了过来,阴森刻毒的视线犹如毒蛇在玥珂赤luo的shenti上缓缓爬动。
yan前的小贱nu实在mei丽,眉yan如画,肤白胜雪,在明亮的天光xia, 肌肤更显细白莹run、姿容艳绝无双,即便被剃了光tou,也难掩昳丽国se,反倒为她平添几分楚楚可怜、不染纤尘的脱俗气质,与此刻赤shenluoti被缚绳架之上、面se凄苦的模样形成一种莫名的倒错gan,平白惹人心魂动摇。
这样的女zi,若是能安分守己zuo一名乖巧驯顺的nu妾有何不好?可玥nu偏偏仗着得了家主几分chongai就妄想翻shen逆命重新zuo人、甚至妄图动摇她在凌府的地位。
笑话,她们林氏一族几代人都是凌府掌事姑姑,手里调教了不知多少贱nu,如何是一个地位微贱的nu妾可以动摇的?林姑姑在心里冷笑,眸底闪动着残忍的幽光。
可既然这不知dao天gao地厚的小贱nu既然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她可就不得不给她dian颜se看看了。
“shen为nu妾,怀上夫主的孩zi,照凌氏家法,应——”
给玥nu定的罪罚还没来得及说完,人群之外忽然传来一dao年轻的声音打断了林姑姑的话。
“好大的胆zi!谁允许你们这样对她!”
那是一daogan1净清亮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年轻。分明是很好听,却让玥珂心中凭空咯噔一声沉沉坠了xia来——
这个声音是——
林姑姑被人打断,眸光瞬间又冷三分,拂袖回首yu看来者真容。
只见层层围绕在一起的人群自发向两侧分开,louchu一条通路。
一人行se匆匆穿过人群,快步朝玥珂所在的前院中庭走来。
是凌澈。
“你们在zuo什么!”凌澈在林姑姑面前停xia脚步,微微仰tou望向被悬吊在半空凄苦摇晃的女zi。
玥珂难以想象自己如今卑微屈辱、毫无尊严模样,心中既羞又耻,小脸湛得通红,勉力侧着tou不让凌澈看清自己的脸。
可是没有用,刑架四周毫无遮挡,无论她将tou颅扭转到哪一个方向,都无法躲开凌澈的视线。
“疯了吗!”凌澈一yan就认chu玥珂,怒斥一声快步走上前:“你们难dao不知她是父亲的妾室,刚生产没多久,shenzi还很虚弱,怎能如此对待她!”
yan前的女zitou朝xia吊挂着,双tui向两边分开,小tui向后折起用cu绳捆束着,花ban似的xiati暴lou在半空,隐秘私chu1一览无遗,光洁的隐隐闪动着凝脂般诱人的光泽,jiaonen的花唇因为双tui被迫分开而不得不层层绽放,被花ban簇拥着的肉rui探chutou来,犹如红宝石般殷红夺目,明媚的天光xia,隐约可见花ban交叠着的隐秘伸chu,一koujiao怯的小xue微微张阖,暗吐chu一gugu晶莹的蜜ye花汁,湿漉漉的yeti给整片玉hu染上一层shui光潋滟。
凌澈不禁脸颊发tang,腹xia一re,不敢再看,qiang迫自己垂xia视线,抬脚朝她走过去。
别……别过来!
不要看见她这副羞耻hua稽的模样!
为什么每次他都要在她最窘迫、最屈辱无助的时候chu现!
不想被他看见自己被麻绳勒紧数圈后gao耸凸起的乳房、不想被他看见曾经被刺穿乳tou阴di时留xia的痕迹、不想被他看见不知廉耻liushui不断的xiati,更不想被他看见光秃秃的后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