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一安静得落针可闻,凌鸣铮温的大掌终于从玥珂发间,转而覆上她圆饱满的乳房。
“不……”想到过去三个月来在刑房里度过的每一个日夜,玥珂肉一紧,意识辩解:“玥委实不知、不知林姑姑所言何事。这些天来安分守己,并不曾犯错啊。”
“不许挡着!”凌鸣铮严厉的命令声在耳旁响起,玥珂双手一顿僵在前,一刻就被凌鸣铮用一只手掌同时捉住,翻折背到后,用一条长而固的绳索捆了起来。
“林姑姑把你的调教得很好,只是不知面那张小嘴有没有调教好呢。”凌鸣铮把两团香圆的乳房得通红,殷红小巧的也没被放过,经由双指指腹搓扁圆,很快就大了一倍,不知羞耻地立在前,随着她越发急促的呼开会晃动,雪白的乳房晃阵阵香雪白的肉浪,让玥珂看起来犹如故意着邀的。
……可惜,凌鸣铮似乎并并不打算轻放她,冷冷勾起半片薄唇,嘲讽似的笑了一,指间持续加重力,一手上她的颌迫使她抬看向自己,另一手覆上酥的雪,五指攥紧乳肉搓,指甲尖状似不经意地刮过翘的,引来小妾难以抑制地颤栗。
空气中令人窒息的气氛顿时一散,玥珂无措地眨了眨睛,一脸懵然。
所幸凌澈已经安然离开,没留任何存在过的痕迹,只要她咬死不肯承认,凌鸣铮又不再起疑追查,即便是林姑姑也没有证据能够坐实她的罪名。
有很长一段时间,凌鸣铮什么也没说,维持着一手钳住她颌的姿势,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久久没有说话,直到微凉的晨风透过窗了来,不着寸缕的玥珂在凌鸣铮上很轻地哆嗦了一。
“为夫问你话呢。”凌鸣铮声音低沉,覆在酥乳上的双掌倏而抬起,双指捻起玥珂前红珠,惩罚似的狠狠一拧:“夫主问而不答,是大不敬。你这三个月都在什么,林姑姑都没能教会你规矩吗?”
齿关间不由自主几缕淫靡而破碎的呻,玥珂像被自己媚态横声的声音刺了一,气息滞在,意识咬紧唇不让自己再发哪怕一丝难以启齿的声音。
座问你话了吗?”凌鸣铮略抬眉睨了她一,厉声:“退!”
凌鸣铮的手掌又宽又大,掌心温,冷不防覆上她的乳,带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颤栗快。
书房里死一样的安静。
“唔……别、别了……啊——”被迫袒着的乳随着凌鸣铮颇有节律的搓生一阵阵电般激烈的快,玥珂意乱迷地仰着,双手本能地在前交叠护着双乳,深溢毫无疑问的呻和求饶。
“是没有,还是不敢说?嗯?”
“这么好看的,当然要时时刻刻在外以便为夫赏玩才是。”凌鸣铮一圈一圈缠紧固定好她的双手,继而撩开摆松了腰带,释放自己早就昂扬的阳,任由它结结实实拍打在玥珂湿漉漉的小上。
凌鸣铮终于松开她的巴,视线却还未从她脸上移开,只张了张,平淡:“没有就好,且让为夫看看这段时间以来,你的规矩学得怎么样吧。”
玥珂分开双跨坐在凌鸣铮上,一抬眸就能看见他深邃俊朗的面容。原本就很是凌厉的五官,此刻更显得冷冽,冷冷望着她的时候,深如寒潭般的黑眸里蓄满了凛凛威压,令人心生畏惧。
“既然没什么想坦诚交代的,那就开始行你的侍夫之责吧。”凌鸣铮着她的乳房,同时往前一,的阳隔着衣料重重撞击玥珂已经溢花汁的。
“……是。”林姑姑是凌府积年的老人了,又有调教贱的手艺在,平日里颇受主们的重和尊敬,何曾受过家主如此冷厉害的训斥,一时怔在原地,过了片刻才自觉没脸地告了声罪,领着门外的丫鬟婆匆匆离去。
“唔……”长期受到淫药滋养的双乳柔又,除了日常的淫刑调教外,已经许久没被人温柔地抚过了。
凌鸣铮的手段实在过于步残暴,如果被他知晓有人日夜来此与她见面,别说她自难保,恐怕还要连累那名为凌澈的少年……
“确实没有,玥不敢欺瞒夫主……”
“来,”凌鸣铮托着阳,霸地抵在玥珂红湿的,哑声:“夫主这就来亲自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