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凌鸣铮隔着桌案看她,声音毫无起伏,比寒潭般冰冷的双眸还要令人恐惧。
丫鬟松开玥珂shen上的绳索,继而把她推倒在地,仿佛一种无声地cui促。
为nu的女zi拜见夫主,需伏地跪行。被送ru刑房接受调教的这些时日,她被迫牢记南城nu礼和凌府家规里的每一章、每一条,自然明白该怎么zuo,此刻却不知在想些什么,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虽然低垂着tou,但她能gan觉到凌鸣铮意味不明的视线牢牢锁在自己shen上。犹如被猛兽盯上了的猎wu,玥珂脊背上倏然漫起阵阵寒意,不着寸缕的shenzi难以抑制地瑟瑟发颤。
“贱nu!你已犯xia必死之罪,而今还要忤逆家主的命令吗?”林姑姑的话音里尽是难以遏制的怒意,甚至隐隐有几分难以言喻的遗憾。
她掌guan府中调nu驯nu已经数十年,难得见到如玥nu这般无论容貌、shen段、pi肤还是私chu1都无一chu1不mei的女zi,本想好好调教成一kou名qi取悦家主,数月以来耗费了无数资源心血悉心调教,yan看着玥nu在自己手里脱胎换骨,一天比一天妍丽风liu、媚态横生……把这样的玥nu送到家主面前,自己这段时日的辛劳定会得到家主的嘉赏。
谁知当她得知家主回府,兴冲冲前来刑房带玥nu面见家主时,竟撞见这贱nu竟偷偷与外男共chu1一室!且不论她脏没脏shenzi,仅仅是未经夫主允许便与其他男zi私会一条,就足够家主将她斩于剑xia。
“不知廉耻的贱nu!”想到自己数月来的心血即将白费,林姑姑不禁怒从中来,忍不住gao扬起巴掌就往玥珂shen上招呼,“还不快向夫主请罪!”
林姑姑掌guan刑罚数十年,最是知晓人shen上的mingan痛chu1,看似不经意的一巴掌,打在shen上确是极疼的。玥珂被她驱着,不得不膝肘并用,一步一步朝凌鸣铮所在的方向膝行而去。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死,也没什么好怕的。她想。
可即便在心里这样安wei自己,随着与凌鸣铮的距离一dian一dian缩短,玥珂的心tiao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待到凌鸣铮面前时,已能gan受到那gu熟悉的、迫人的威压迎tou罩来。
她停在原地,再难前jin分毫。
“上来。”凌鸣铮重复dao,声音平静冷淡,语气不重,却仿佛han着千钧之力,让人无法悖逆。
玥珂深xi一kou气,qiang压心中恐惧爬了过去,刚到凌鸣铮脚边,腰上忽然一紧,yan前一阵天旋地转。
凌鸣铮微微伏xiashen,长臂朝xia伸chu扣住她的腰把她纤细的shenzi带jin自己的怀里。
忽如其来的举动让玥珂一阵慌乱无措,再回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分开双tui面对面坐到凌鸣铮tui上,对方shenxia熟悉的、不知何时已经变得guntangjianying的阳gen隔着薄薄的衣料抵在她zhong胀翻卷的xuekou,re涨yang意从xuekouchu1悄无声息地升起。
“唔……确实变了不少。shen上多了dian肉,更好看了。”凌鸣铮捧着她的脸端线片刻,赤luoluo的视线毫不遮掩地往xia游移,掠过纤细修长的脖颈、微微凸起的锁骨,最后落在丰腴饱满了一大圈的双乳上,炽re的视线黏着随着呼xi上xia起伏、微微颤动的nai尖,hou结上xia一gun,久久不愿移来。
玥珂被他盯得脸颊发tang,xia意识抱起双臂遮挡,却被凌鸣铮扣住手腕不由分说地向两侧拉开。
“你早被我cao1遍了,还这么害羞吗?”
“……”玥珂轻咬xia唇,脸颊tang得仿佛要烧起来了一样,殷红的乳尖ting在xiong前惊慌地颤动。
凌鸣铮低声笑了一xia,张开手掌,任骨节分明的长指charu她的发间,隔着柔ruan的发丝磨损她耳后半lou的nu印。
虽然才过去短短三个月,但每天各种名贵药材滋补汤药养着,玥珂的tou发又养了回来,要看着竟比ru府为nu前还要乌黑光亮,纤长nong1密。
nong1长的发丝已将凌鸣铮曾经亲自刺上的nu印挡住了一大半,仅能看见耳gen之后的寥寥几笔龙飞凤舞的笔画。
他的指腹沿着玥珂发间的印记寸寸移动,慢条斯理的声音虽轻,却格外有压迫gan。
“玥nu,为夫离府三月有余,还没来得及厘清这段时间府上发生之事。”他问:“林姑姑方才说你犯了必死之罪,是怎么回事?”
“……”玥珂紧紧揪起的心蓦地一沉。
守在一旁的林姑姑见玥珂不敢说话,心中气恼,上前一步,迫不及待dao:“家主,老shen可以禀告,玥nu她——”
“本